龟头次次凿在脆弱的宫口,绵密而剧烈的快感将凌峰死死包裹,他长大着嘴巴喘气,像是随时都要被快感淹到窒息。
可当看到身上的人是沈渐白后,他就不挣扎了,抓着他掐在自己胸上的手手腕,一遍遍表白心里的爱意。
“学长啊啊啊~~~!!好喜欢你,呜呜我还爱你……呃啊啊啊弄坏我,肏废我的骚逼……我好啊啊……!好喜欢你呜呜……到了,被学长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好爽啊啊啊~~~!!!”
凌峰被他日思夜想的学长肏到高潮,生理与心理的快感让他爽到发疯,淫水更是多到离谱,像是水枪般射到沈渐白敏感的龟头上,还有些许直接灌进了马眼。
在身体极度的舒爽与一声声真诚炙热的表白里,沈渐白彻底化身为一头野兽,甩动着腰胯把他往死里拱,凌峰的头撞到床头快要被肏到叠起他也不管不顾,身下老旧的木床也因为剧烈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随时都会散架。
终于,沈渐白凿进骚逼里的小肉嘴。
羊眼圈随着龟头进入子宫,每当鸡巴抽动一下,粗糙的毛圈就在宫颈狠狠磨蹭一下,刮得凌峰越来越疯狂,腰肢都快扭断。
“好酸!不要刮了啊啊啊……!!痒呃啊啊……不是,好痛!不要在子宫里肏了啊啊啊……!!学长,呜呜出去一点……骚子宫受不了,再重一点呃呃呃……!!!”
这种痛痒伴随着快感的陌生感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就连叫床都变得语无伦次。
而沈渐白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被羊眼圈紧勒的疼痛和骚逼子宫包裹鸡巴的舒爽,让他根本不会去理会凌峰的求饶。
凌峰松开他的手,难耐地在床单胡乱抓了几下,突然抓到被沈渐白扔在床上那件球服,柔软熟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像是自慰时那般,把球服抱在了怀里,动情迷恋地一遍遍喊着“学长”两个字。
沈渐白动作一顿,看着他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就在凌峰眼前呢,这个骚货居然抱着个破球服喊“学长”,真当他是死了吗?!
他突然掐住凌峰的脸颊,让看着自己。
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凌峰也清醒了几分,含着眼泪茫然地看着脸色阴沉的沈渐白。
“唔唔……好痛啊……不要掐我的脸……”
沈渐白暗暗磨了磨牙,一瞬间脑子闪过很多画面,都是凌峰被操到痴傻后叫“学长”的场景。
凌峰从来不在清醒的时候这样叫他,甚至还会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吃饭的时候只愿意坐他对面,去上班也从不与他同进同出,有时候盯着他的脸偷看,被发现后又恢复漠然的神情……
种种迹象表明,凌峰喜欢的就不是现在的他!
想到这怒火将他点燃,烧得他眼前一片血红,他粗暴抢过那件球衣,双手一用力,布匹撕裂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凌峰呆滞两秒,眼眶微微闪动。
“你做什么……”
“贱货,老子就在你面前,你抱着破球衣是什么意思?不是喜欢我吗?我就在你面前,你看着我啊,叫我的名字,用骚逼裹我的鸡巴,这些还不够么?”
明明与这样恶劣的沈渐白相处的时间更多,可凌峰还是觉得他好陌生,沈渐白对谁都彬彬有礼,唯独把最坏的一面留给他……
看着凌峰越来越失望的眼神,沈渐白直接将破碎的球服布料挡到他脸上,疯狂挺动着胯下,试图用快感麻痹心口的酸胀。
这件球衣被凌峰洗了又洗,早就没有了沈渐白的味道,洗衣液的清香钻入鼻腔,凌峰却像是闻到沈渐白香汗的气味,哽着嗓子呜咽两声,想要伸手去摸沈渐白,可视线被遮住,他怎么都摸不到。
“呜呜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