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有一瞬的模糊,她捧着水泼在脸上,缓了许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等眼睛没有那么红了,她才开门出去。

怕被刘管家察觉异常,没有停留就上了楼。

云岁晚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季宴礼发现不对劲儿。

而离去的季宴礼并没有直奔机场,而是半道拐去了和小叔约定的餐馆。

就在不久之前,他总算查到是谁在暗暗帮助云岁晚离开他。

是季宴礼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小叔,他怀疑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怀疑过季世镜。

小叔是唯一了解实情的人,季宴礼想不通,在这种情况下,小叔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点了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等着,面色冷若冰霜,覆上一层薄怒。

季宴礼一直觉得,就算所有人不理解他,不赞同他,但至少小叔也是可以理解。

为什么连他也要拆散他和岁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