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了。属下只负责看管仁亲王,就是遇见了其他看守,咱们这个身份的也不敢胡乱打听,还请陛下赎罪。”
李代嘉看王涟府上下严守秘密,实在奈何不得,也不再追问。
就在众人说话间,楼上缓缓放下一座吊桥。
那吊桥乃青竹所制,轻盈结实,浮在水面好似一条玉带。
李代嘉急不可耐,率先上了吊桥,又不许任何人跟随。
他原本只是为了解药而来,此时却满心都在担忧真尚哥哥,手提衣摆,几乎是飞奔向了暖阁。
秦守晏望着李代嘉走远,心里好生为难。
暖阁周围的视野极其开阔,本来是一桩好事,却叫秦守晏不能暗中跟随李代嘉,心中不禁忧虑,万一嘉儿下手太狠,把李真尚惹得狂性大发,两人打做一团,那该如何是好?
虽然李真尚只有一只手,但他心狠手辣,老谋深算,只要趁李代嘉不备,将那颗漂亮脑袋狠狠摁到水里头,李代嘉还有命活么?
想到这里,秦守晏简直不寒而栗。
趁李代嘉去得远了,秦守晏便喝令不得收起吊桥,众看守务必在楼上仔细观看,一有不对劲,立即放箭护驾。
众看守齐声应下,秦守晏稍感安心。
王涟又刚好有事与秦守晏商议,两人便回屋说话去了。
深秋风寒,落叶飘零。
李代嘉脚步匆匆,在吊桥之上快奔而行,只觉得桥面随波浮沉上下,好不危险。
湖面又吹来阵阵冷风,吊桥更是左摆右荡摇晃不止。
李代嘉心神俱凛,眼看着还有最后几丈,咬紧牙关,终于冲过了吊桥。
来到暖阁前,心脏犹自剧烈跳动。
李代嘉抬手扣门,说道:“哥哥,我来看你了。”顿了顿,又低声说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暖阁中静了半响。
李代嘉冻得牙齿打颤,终于听到里面有人说:“进来。”
正是李真尚的声音。
李代嘉忙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