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的神色也格外紧张。
我看到二千金嘴巴阖动,似乎在背台词,而她身边那位则微昂着下巴,看起来挺拔从容,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我一看他那种样子就心烦,但无法否认,对他来说,大概世上一切都和儿戏一样容易。
和彩排不同,正式表演的时候需要尽可能弱化边缘人物,一个后勤组学生匆匆路过我,顺手将我背后兜帽拎了起来。
“要准备上场了,群演记得把帽子戴上!”
光线暗下来的那一刹那,好像浸入水中,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我短暂思考了半秒,台下的丽桑卓要如何从这几个斗篷背影中认出我。
我下台后,礼堂外围的走廊上放起了一首很熟悉的歌。
上辈子出国后,一到这个时节,此旋律提前一个月就会在超市里魔音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