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紧,可怖的红痕爬上了软白的肚腹。潮湿的冷风没了衣衫的阻隔,贪婪地扑在你的肚脐上。
然后就是小穴上被抽了一道,只是鞭捎轻轻地一带,你的绸裤、亵裤就被挥去了一大片布料,粉白的蚌肉酥麻痛痒。
你害怕得啜泣起来,不知怎么就遭此灾厄,只觉得眼前的场景熟悉得很。
那太监扔了马鞭,改从刑架上抽了一根细鞭走近,你仿佛闻到了他身上朽烂的气味。
“刑讯开始后就绝无转圜的余地了,咱家再问一次,招吗?”
“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吧。”你含着清泪,拧着身体用力挣动。
你仿佛听到他一声细微的叹息,但细看他只是在压抑着笑意。
软鞭唰地一声抽在你的乳尖上,软弱的小粒几乎是立刻就挺了起来,变得肿大。
又是连着好几下抽打,你无助地在木桩上左右挣动,只能眼看着自己白嫩的乳团被抽得通红发紫,高肿了起来,乳尖几欲破皮。
冰冷的鞭柄在你热辣胀痛的乳晕上打着圈,“贱骨头,打软了就好了。”
明明是柔软的皮料,做成了鞭子后却变得坚硬起来,在太监的手里变成了淫具,重重抽在你的小穴上。藏在穴肉里的小蒂被打肿了缀在外面,莹白的蚌肉变得熟红。
看着你满面涨红、眼角沁泪深陷情欲的样子,他继续一下下地抽打你的外阴和腿根,洁白的女体上错杂地布满了或红或紫的印记,直到你的阴户吃不住疼痛,颤动着泄出水来,哗啦啦浇在地上,他才扔了鞭子。
“今儿有几人当值呀。”他尖细的声音响起。
外头有人应:“回司事的话,八人。”
“嗯,都叫过来。”
你的双腿被解开,改膝弯被铁链绑着吊到半空。小穴没了遮拦,在穿堂的阴风里瑟缩着,被迫大张着裂缝,吐露着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