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醒来,他松了眉头,笑着扭头对身后的人介绍:“林兄见笑了,这是舍妹,白玥。”
你忙着起身,但不过一会儿功夫竟把腿都睡麻了,喊醒你的小丫头忙搀着你下了台阶。
刘今安嫌你走得慢,一把将你扯过,粗糙的手掌紧紧掐着你的藕臂,雪白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他松手时红了一片。
这男人比相片上还要好看些,西装笔挺,金丝眼镜下有一双温柔的眼。他闻言朝你笑了一下,微微点头,说:“令妹性情纯然,刘兄切莫责备。”
眼前的小姑娘尚懵着,几缕稀碎的刘海尽数糊在了额头上,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右脸颊上还凌乱地印出好几道书痕,衣摆也褶皱着,像只嗜睡的小奶猫一样。
林墨存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你藕臂上叫人惊心的一片指痕,续道,“刘兄既托付了,墨存必当为令妹的课业尽力。”
“好!好好!”刘今安抚掌大笑,本以为送白月儿进南华书院的事儿会被推拒,没成想那么顺利。
“快给小姐收拾一下行李。”小丫头听命,扶着没来及发挥一夜功课的你回房去了。
刘今安望着你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拱手道:“我打仗在外,无人帮忙照拂,万望林兄把月儿当亲妹子,好生管教。”
“月儿。”他把这个名字在舌尖上滚了滚,“是个好名字。”
那双白袜子在裙摆里一现一没,真干净啊……
鱼塘闲话:
来了来了,哑嗓文学来了!
我怎么老写疯匹、变态和渣男……
我要自我反省,我是想写骚断腰的/占有欲强的/带禁欲伪装的男主来着的……
日更令我肾虚,想素两日喘口气。
(重口彩蛋)梦中被八警卫轮奸
你坐在刘今安的大腿上,鬓发全湿,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般。
他掐着你的软腰,又一记重捣,把左轮手枪整根顶入,撞上了你的宫口,准星狠狠擦过,好似在里面划开了一道口子。
你疼痛地拧眉,凄艳地挺长脖颈,下腹剧烈地抽搐,淫水像失禁般地淌湿了他的裤子。
他终于结束了全部的提问,把枪管退了出来,银线拉出一道长丝,枪口翻转甚至能倒出淅沥的水来。
他把你扔到床上,兜头脱掉了你的短褂,剥下了你的长裙,只余一双白袜穿着。
“你管你睡吧。”他解开了裤腰,“我泄个火。”青筋暴起的大家伙怒张着小孔,时刻要扑上来吃光你的皮肉。
“放过我吧……我下面要烂了。”你无力地歪头,任由困意淹没你。
“放心,你下面紧得很。”他单腿跪上来,提了你的双腿把你拖到腰际,“通一通,才不会被林墨存那家伙给杵坏。”
你几乎是瞬间沉入了梦境,但那里不是黑甜的梦乡,而是阴暗潮湿的监牢。
娇嫩的玉臂被粗糙的麻绳捆在横向的木桩上,双腿大开也各捆在交叉的木桩上。
你试图挣动,却只让绳子缠得更紧。
有个老太监狞笑着走近,脸上尽是下垂松弛的皮肉,但臂膀却出奇的结实。
他从木桶里捏出一根马鞭,通体漆黑,外面包裹着尼龙丝,磨损严重,有的丝已经断裂了刺在外面,上面挂着水珠。
“白月儿,招吗?”
“我……我要招什么?”你不解地看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你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听到破空的一记响,胸前就挨了一鞭。
像是一条黑龙擦过,尖锐的龙鳞片片剐蹭了你的皮肉般,辣痛在皮肤上炸起,血痕隐隐可见,衣衫瞬间碎裂开来。
紧接着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