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过了一段时日,难得赵瑶午后有空闲时日歇息。
温如言看了好几本医书,想给赵瑶捏捏穴位,以此来舒缓疲惫,力道稍微使劲了些,没想到赵瑶忽地疼出声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温如言,便被牡丹给制止。
“陛下万金之躯,怎能如此粗鲁,这要是力道太重伤着了怎么办?”
牡丹担忧的出声,“奴婢也会些按穴道,若是不嫌弃的话,陛下不如让奴婢试试?”
“不必。”赵瑶捂着肩出声:“她只是闹着玩罢了。”
“是。”牡丹见此不再做声,默默退出内殿。
“怎么不出声了?”赵瑶手探向身侧的手,却被躲开。
温如言满是认真的探手检查赵瑶后劲,好在只是有些红,并没有青肿。
赵瑶望着懒散倒在矮榻的人,不解的探近了些问:“不按了吗?”
“嗯。”
“可你方才不是说要按全套才有效的吗?”
“我按的不好,还是让牡丹给你按吧。”
这般话语实在不像是她寻常的语气,赵瑶真心是有些糊涂了。
难道她这是吃醋了?
可是她向来想的简单,赵瑶每回都猜错,因此这回反倒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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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赵瑶探近了些,抬手轻揽住身侧的人,极为亲昵倚靠脸颊贴上侧脸应:“牡丹她怎比的上你?”
“别想说好听的哄我。”温如言仍旧背对着没有转过身来。
“那你真不给我按了么?”赵瑶望着闭眼装睡的人,有些无奈指腹轻按了按白软耳垂,低低念道:“这些时日政务繁忙,若是冷落了你,我给你赔不是,可好?”
“我要是按坏了可赔不起。”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温如言还是睁开眼。
赵瑶眼眸含笑的看着,指腹将她脸侧细发挽至耳后笑道:“不用你赔。”
温如言挨不住这灼人的目光,只得移开视线问:“你笑什么?”
话音未落,赵瑶俯身轻啄了下那抿紧的柔唇,稍稍拉开些距离说:“你难不成是在吃醋?”
“我,没有!”温如言可不想被赵瑶看笑话。
赵瑶侧躺在一处,指间扣住细软的手把玩应:“你真不在意么?”
“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好吧。”赵瑶看着背对着不再出声的人,有些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深秋时节秋风凉的很,温如言捧着茶水暖手,而赵瑶则在骑马练习射箭。
谢敏身手了得,几乎箭无虚发,随行一干女子也都是些高手。
高座视野开阔,可以将形势看的清清楚楚,许是固定射击对她们没有难处,便换上那背着箭靶的步兵或是骑兵快速躲避。
箭支没有锋利箭头只是沾上颜料,可到底人的头部还是极为脆弱,就算将士们佩戴着头盔也难免会有失误。
因此温如言看的颇有些心惊,好在慎刑司的人员大多技艺高超,并未伤及将士,只不过比分还是落后赵瑶跟谢敏。
这两人比分十分接近,眼看一柱香快要燃尽,温如言估摸着赵瑶是要败了。
谢敏手中持箭对准一名将士,视线瞥向快要燃尽的香,略微迟疑还未发射时,只见那将士忽地中箭整个人像是被撞远一般倒了下去。
这距离可不是寻常人的力道能比得上,只见远处女帝神色严谨的转而寻找下一个目标。
那倒地将士口吐鲜血,全然动弹不得,显然是伤的不轻。
南国只传女帝身体虚弱,初登基便大病半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