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备着膳食,唯恐怠慢了她。

可数月未见,她却开心的很,好似当真没看见自己一般,从长廊跑过回了偏殿。

“陛下?”女官捧着厚重的奏折,见近日女帝情绪颇为不好,亦不敢多问。

赵瑶缓过神来沉声道:“你们先去主殿,朕有事随后便来。”

“是。”

从长廊穿过,赵瑶望着那只小奶猫进了偏殿,犹豫的抬手推开殿门入内。

殿内尤为暖和,小奶猫探着脑袋窝在矮榻的毛毯里,眼眸直直的望着走进来的赵瑶。

温如言心想难不成自己跑的太急,所以进错殿门了?

可主殿与偏殿离的又不近,不应该弄错啊。“你还要置气到什么时候?”赵瑶沉声坐在一侧。

“喵。”小奶猫趴在毛毯里,不再理会人。

赵瑶看向窗外飘落的雪,方才察觉自己衣裳上亦被融化雪水的沾湿,指腹轻触及时还有些微凉。

一人一猫大半日便就这般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温如言比不过,只好咬着白玉瓷瓶绕过屏风。

温如言别扭的穿上衣裳,绕过屏风,走至静坐在矮榻旁的赵瑶。

心想这人就是个木头,一动不动的真是佩服了。

“我好好的在偏殿待着,又没碍着陛下的眼,干嘛来找事啊?”温如言特意的将陛下两字说的极重。

赵瑶哪里听不出少女的话,偏头看向散落长发的少女说:“你知道在宫里什么最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