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似魔魅般的声音在我耳畔问道:“舒服吗?”
声音很熟悉,我却没有思考的意识,只是顺着身体真实的反应,餍足应声,“嗯……慢一点儿,嗯……”
我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模糊,而身体里涌动的渴望,却变得清晰。
当被坚硬的大家伙,以交叉式填充灌满时,那种衍生自骨子里的快感,不受控制的冲出喉咙。
“嗯啊……”
我被喂的满足,小腹收紧,本能的吸住那物,好让被填充的快慰,无限延长……
我近乎是做了一整晚的春-梦,一切旖旎悱恻,尽是桃色缠绵,甚至每一下出入、顶撞、重击,都无比清晰的传到尾椎骨,再蔓延全身,由着那从一点儿放大的快感,不断扩大。
第二天再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钟的事情了,我看到一床的凌乱,床单上还有一坨又一坨已经干涸的分泌物,整个人都蒙了。
我扶着头,根本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看眼前的场景,我分明就是和男人做-爱了,而且,还很激烈。
可是,靠山除了和我在卫浴间打了一炮后,回到床上,他都没等插-进来,就被盛怀翊打扰了好事儿。
但如果不是靠山,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