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生气,但是盛怀翊非得逼我发火。
“盛怀翊,你是来犯贱的吗?”
我脸色不好,说话也是硬声硬气。
“本来因为今天你救我一事儿,我还想好好谢谢你,现在看,没必要了!”
我关门的手发力,可却拗不过盛怀翊坚定不移的大长腿。
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不过是助兴的工具,我们越是抗拒发力,他们越是兴奋愉悦。
“盛怀翊,非得要撕破脸,闹到我叫保安上来的地步吗?”
不知是盛怀翊意识到我真生气了,还是他善心大发,他视线略过我,收起方才对我的一脸戏谑,看向门内的靠山,“你出来,我们谈谈!”
靠山穿衣服出去,我待在房间里,猜测两人聊天的内容。
我对盛怀翊还算有一定的了解,他这人虽然有时候处事儿玩世不恭,做事情也不按套路出牌,但他这个时间来敲门,定然是有正经事儿要说。
我虽然不清楚两人谈话的具体内容,但是大致能猜得到,不出意外,和谭语嫣的死有关。
我在房间里等靠山等的有些困了,见他出去好久也没有回来,索性就先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靠山才重新折回到房间。
我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睡意朦胧,我见靠山在收拾东西,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后,确定他确实是在收拾东西,不解的问他:“你要回去了吗?”
听到声音,靠山回头,“吵醒你了?”
我摇了摇头,“本想等你回来的,等着等着就有点困了。”
我没有从床上下来,在被子里坐起身,再次问了一遍“你要回去了吗?”
靠山“嗯”了一声,“滨江那边有点急事儿要我去处理。”
谭语嫣的死,不知道要刮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我们在云市贪图安逸、享受安乐的时候,滨江怕是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变天了。
我要下床帮靠山收拾东西,他没让,他说他这次来的急,没带什么东西。
靠山只是用了三五分钟,就穿戴整齐,将一把枪,别到腰后。
他看了看腕上的钢表,提步向我走来,单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唇。
没有深入亲吻,也没有缠绵悱恻,他啄吻了几下我的唇,恋恋不舍的移开。
靠山说为避免今天的事情再度发生,他会加派人手保护我和我爸。
“我这几天不在,好好照顾自己。”
他的手,捧着我的脸,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我的肌肤,指下贪恋不已。
“等我回来找你!”
我点头,乖巧的“嗯”了一声。
靠山走得急,就像他今天来找我一样,行色匆匆的来,再行色匆匆的离开。
靠山走后,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今天一天的经历,本就叫我心力交瘁,和靠山还在浴室打了一炮,累的双腿打摆子,不消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睡得正有些迷迷糊糊之际,门口那里传来“嘀”的一声,房间的门,好像被人从外面用房卡刷开。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累到眼皮子都抬不起来,索性就没有理会。
直到,我一旁的床好像下塌,我整个人被抱了过去,一只大手穿过我腋下,握住我身前饱满挺拔的浑圆,我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才觉得这揉捻的触感,过于真实,真实到好像正在发生,而非梦境。
我试图睁开眼,可是太沉了,根本掀不开眼帘。
“嗯……”
我从鼻腔里发出声音,双腿被分开,颇具挑逗的戏弄,搅出了可耻的水声。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