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的呼吸愈发沉重。
她不记得自己喝了几罐鸡尾酒,也不知道这具身体酒量有多不好。但现在整个人已经些许犯晕,心中的情绪也似乎随酒精发酵得更加浓郁汹涌起来。
嫉妒的,酸涩的,渴望的,还蕴了一丝挥之不去的绵软。
见祁颂的话断在口头,那双眼眸里浮现出几分隐忍和无措,郁落的胸口紧了紧。
她下意识想用以前的方式来安抚对方。
于是手缓缓抚摸上祁颂的发顶,轻揉了一下。
接着嫣红的唇瓣张开,柔声说:“放轻松......我亲亲你好不好?”
说完后,她微踮起脚,慢慢地凑上前。
在那唇瓣贴来的时间里,祁颂心慌意乱,整个人宛若被凌迟
她后知后觉:原来只要她想,这些都是能避开的。
过去和郁落的数次亲吻,她总以郁落亲得太快、来不及反应进行解释,并在「原主的恋爱脑影响」这种粗糙但省事的狡猾结论中,从容应对了她们之间许多越界的亲昵。
可此时此刻,她清晰感受到在那个吻落下来前的每一个瞬间,她其实都能及时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