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
“我不回,那烂戏谁爱演谁演。”
“睿,不要闹小孩子脾气,导演大家都在等你。”
“我说了,不回!”睿歇斯底里,“我要去找他,不要拦我。”
“这是修的命令,你不能……睿!睿!”
睿快速上了车,汽车扬长而去。
路程有三个小时,期间睿每隔一段时间和灏通一次话,灏每每叹息。
下车,睿一路狂奔进别墅。
门被敲响,屋内发疯的哲随手捡起地上的东西砸向门,“滚!”
“哲哥,是我,我回来了。”
哲愣在原地,他又幻听了。三个小时,过去种种在脑海回放,潇潇洒洒不知愁为何滋味的自己、日日和美少年欢好的自己、被下药被男人玩弄狼狈不堪的自己、那个世界无数次遭受侵犯生不如死的自己、做狗三年只会摇屁股的没有尊严的自己,还有和他一起回家给他做饭当按摩棒替他挡拳头躺在他身下承欢的男人……
睿。
“睿,睿,睿……”像一个卡带的复读机,无穷无尽的重复着那一个字。
“哲哥,是我是我,我回来了,你开开门,哲哥!”
门外的睿也拍了数不清多少下的门。
终于,对方口中不再是机械地重复。
“滚!滚!全给我滚!贱人!贱人!不得好死!”
“哲哥……”
眼见人满脸是泪,唇色苍白,灏抱住人往后拖了拖,让那通红的手掌远离坚硬的门板。
“阿睿,别拍了,他听不到的。”
“他在喊我,我回应了他,可是为什么他听不到,到底为什么?”
“他,应该是想起以前的事,太痛苦了。”灏终究是不敢全盘托出,他做不到,阿睿更不可能做到,没有人能做到。
灏抱着怀里啜泣的人,在走廊枯坐。
晏舒做了饭端上来,灏摇头,晏舒伸出手想要接替,灏依然摇头,怀里的人哭睡着了,只是睡得很不安,他稍微一动对方就会惊醒,询问哲哥出来了没。
晏舒不甘地坐在了两人对面。
一天一夜,房内渐渐没了动静,晨光熹微,门开了,机警的晏舒第一个睁眼。
灏动了动酸硬的身躯,怀里的人醒了。
“哲哥!”睿惊喜地望着走出房门的男人,从灏怀里挣出,奔向神色不明的哲。
哲的情况很糟糕,身上穿着昨日的睡衣,头发凌乱,神色萎靡,睡衣烂了口子,沾染了不知名的污秽,睿捧起对方低垂的脸,往日英俊的男人此刻两眼布满红血丝,眼底浓重的青黑,像是墨画上去的,下巴仅仅一天胡茬长到扎手。
睿一颗心紧缩。
“哲哥”睿紧紧抱住对方,收回去的泪再次流淌而下。
哲的房间不能看,不仅仅是脏乱,墙壁被利物划了无数道,像遭遇了野兽的袭击。
灏出来,示意睿带人去他的房间。
睿点头。
“哲哥我们走。”
哲提线木偶似地被对方牵着到另一间房,躺在床上,突然两腿张开,“操我。”
睿惊骇,对方张着血红的眼,一动不动地呈大字型平躺,脸上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他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是否幻听。
睿试探着,“哲哥?”
“操我”躺着的人发出和方才如出一辙的声音,没任何感情色彩,犹如妖鬼。
睿没有一分想要做爱的念头。
“好”
睿脱光了自己,又去脱对方,对方非常配合,手放在疲软的性器撸动,闭上眼回想过去和对方做爱的情景。手撸到酸疼,胯间鸡巴勉强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