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蹬,“你胡说!”

哲不给人闹了,专心致志地给受伤的小狗舔屁眼,舌头刺入穴内,在湿热的软肉之间灵活走位,蹬变为摩挲,双脚摩挲宽阔后背,束缚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抱上胯间的脑袋。

“哲哥……嗯……”

哲没少听过男人叫床,药奸过包养过的少年、虚拟世界的小倌、健壮的自己,少年小倌多是娇软妩媚,自己是毫无底线的骚浪淫荡,小蠢狗的不一样,总是闭着眼,红着脸,声音压得低低的,和大花臂大相径庭的羞涩,像狗狗撒娇时的哼哼。

哲很喜欢听。

舌头进入更深,拉得又长又直,舔舐每一寸穴肉,在几经探索之后舌尖不假思索地点向某处。

“嗯!”睿急促地叫出声,羞耻紧闭的眼睁开了,不可思议地望着胯间的脑袋。

他做梦也想不到被舌头插里面可以这么舒服这么爽,舌头模拟性器进出,却是要比性器柔软异常,舌尖时不时戳向敏感处,腿根无法自控地颤栗,夹紧了其中的脑袋。

哲叫了无数遍的宝贝儿,每一声身下人都应了,舌交到对方鸡巴流水,哲退出发酸的舌头,换上自己硬到不行的鸡巴,却是蹭蹭不进去,非逼人喊亲亲老公,老公鸡巴好大。

“大,大,大你个头!快进去!”

后背被蹬得生疼,哲服软一杆入洞。

“操死你个婊子。”

“骂谁婊子!”

“你!”

“你才是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

“嗯,我全家都是婊子。”

“干,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哲笑,要脸也吃不到你。

抱人进浴室清洗,绑在手腕的领带不解,对镜掰开微翘的小屁股,示意人扭头,睿死活不扭,被钳住下巴强硬扭了过去,然后就看到自己被肏开合不拢红彤彤的屁眼,由于没上药血丝一丝一丝地往外流。

“你他妈!禽兽不如!”

哲抱紧骂自己的男人笑,说着“对,我就是禽兽不如”操进流血的后穴。

39疯魔的渣受狂草小狼狗一天一夜/昏死又被肏醒/高尔夫球杆插

自家的公司却防他防贼一样,之前和他关系不错的、他招进来的,要么被裁,要么压死在小岗位,双拳难敌四手,他面前是千百只手。

砸烂的办公室,不管砸多少次,隔天一准地焕然一新,像施了魔法。

傻子弟弟屁用不顶,万年老二绵里藏针,只剩个他自以为最靠谱的灏,对方却对他摇头。

“妈的!”哲一脚踹在办公桌。

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哲为公司的事烦躁地三天没回家,回到家饭不吃一头扎床上,醒来习惯性地喊宝贝儿,问几点了。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哲睁开眼,一摸身旁的床单,凉的。

一夜没回?!贱人!

哲火冒三丈,一阵风似地冲下楼,餐厅坐着为谦、晏舒,厨房煎肠的声音滋啦滋啦。

“人呢,他人呢,是不是你个贱人藏起来了?”

指着晏舒骂完,哲上去就要揍人,司空见惯的为谦也早已绕到对方后背,死死拦腰抱住。

听到动静的灏举着锅铲急步出了厨房,“阿睿没乱跑,他去拍戏了,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你昨天一回来就去睡了,没来得及跟你说。”

“拍戏?”哲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拍什么戏,他不是演技不好,不喜欢拍戏,不喜欢被粉丝喊小蕊蕊?”

没有人回答哲的问题,餐厅奇异地一片安静。

“说啊!”哲扭头向身后的为谦,“你肯定知道,说!”

为谦松开手,后退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