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合不拢,被操得爽的死去活来,白眼上翻,失禁喷尿,瘫在床上,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可哲却总觉得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
当那份不满足在看到病床上冲他瞪眼的某人时,空虚的心暂时得到填充。
“你又不洗干净就过来!浑身男人味儿!”
哲接过砸来的枕头,抱着枕头跪坐在床,“有男人味儿不好吗?”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接着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耳垂被湿润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由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逐渐无可奈何接受,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睿怒,“你那有的是你自己的吗,是别的男人的!”
“天天吃醋不酸吗?”哲调笑。
“滚!”
哲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趁人不注意一把抱住亲了下去。
“唔”自从住院,每一天都会被对方以各种姿势强吻。
亲到身下人口水横流,哲意犹未尽地起了身,在鼻尖啾了一口。
“过两天出院,哥来接你。”
“不用你接”睿烦躁地抽纸擦湿乎乎的脖子,他妈的怎么流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