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的确没好,脸肿着,在剧组戴了一天的口罩,屁眼疼,小腹疼,坐椅子坐得腰酸背痛,景让他能躺尽量不要站或坐,不利于病情恢复,但哲认为并没有伤得多重,没必要大惊小怪。

“我吃过药了,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看,”哲掰开屁股,将一口骚屁眼露了出来,晏温眼睛定在下面,些微合不拢,软趴趴的,看着没有哪儿不妥,但听睿描述的人怎么快死了似的。

上了手,手指摸进里面抠了会儿,被抠的哲低低地骚喘出声,屁股时不时往后顶。

只是抠了抠想验证是否健康,穴道却眨眼间渗出水液,“阿哲,疼吗?”问着话手指进入更深,熟练地找寻到某处,指腹轻按。

“不疼,哈啊……”

指腹湿湿的,晏温退出手指,“阿哲,转过来。”哲翻身躺在床上。

三根手指并拢插进骚穴,骚水越流越欢,晏温低下头,“阿哲”哲有所感地扬起下巴,舌舔舐上下唇,牙齿轻咬,哲张开嘴,唇舌纠缠,三根手指裹满淫液,屁眼之下床单湿了一小滩。

最传统简单的姿势,传教士式,哲被身上的人抱着,鸡巴轻柔进出下体,挑逗他的胸,啄吻他的下巴嘴唇,动作和身上的人一样的温和,但哲一点也不喜欢,他更喜欢粗鲁地、恶狠狠地从后面下面干进他的屁眼,大力撞得屁股啪啪响,舔他的胸,咬他的胸。

“阿哲,”身上人低声叹息,“我忍得也很辛苦,等你好了吧,行吗?”

“嗯”哲抱紧身上的人,鸡巴插得深了,龟头戳到底被木塞重击的位置,哲啊的痛叫,屁眼锁死了鸡巴。

“阿哲”晏温嗓音喑哑,被夹得过于舒坦,强遏制住的冲动快要压不住,“放轻松。”

哲也没想到会那么痛,白天走路感觉还行,被鸡巴不轻不重地一顶,却是肠子要顶穿孔似的痛。

“不行,你出去。”

快要释放的晏温怎肯出去,“我轻点。”

为了以防人跑,晏温抱紧了身下人,臀部耸动鸡巴快速进出,承诺会轻点,但要射了,鸡巴胀到最大,作为雄性的最原始欲望根本控制不住,脑子里只有插、插、插……

龟头再一次撞击最深处,痛的身子颤栗,头皮发麻,而不等哲怒斥让人滚,第二次、第三次,且一次比一次重力。

“啊!啊!啊!出去,晏温,我让你出去,滚!啊!!操……”

剧痛在四肢百骸蔓延,消耗着身体所剩无几的气力,而身上人又抱得死紧,鸡巴一秒不停地钉进他的体内,哲根本挣不脱,只能痛苦地被迫承受这场不平等的性爱。

等到晏温抽出鸡巴射精,床上的哲已是冷汗淋漓。

“阿哲,阿哲你没事吧?”哲有气无力地拍打抚在脸颊的手,“不要碰我,滚。”

“阿哲,”晏温脸上现出歉意,“抱歉,今晚是我冲动了。”

很想骂人,然而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去,给我拿药。”

吃过止疼药,缓了半个小时,哲一摸额头,黏腻腻全是汗。

“你都说抱歉了,要怎么赔礼?”

望着对方眼中的算计,晏温苦笑,“阿哲你说,晏温一定唯命是从。”

浴室

晏温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握住半软的一团肉含进嘴中。

晏温没给人口过,口活非常差劲,哲指导着让人收住牙齿,伸出舌头舔,从头到根,蛋也要舔,舔硬了,不输于自己的粗长一根大鸡巴直挺挺戳在晏温脸上。

“吞下去”哲攥着人的头发往下压,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口,浓郁的腥臊,扎鼻的茂密阴毛,一切的一切都令他作呕,晏温忍住了,“很好”站立的人舒爽地眯起眼,来来回回深捅。

“吸,嗯……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