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温,我……下午好吗,下午,他们两个又吵起来了,睿在生气,我得去哄哄他。”
“我对他也不错啊,怎么能这样对待关系不错的哥哥,唉,小气包。”
这一声宠溺的唉,加上更宠溺的称呼引得哲笑了,“要不带过去你给哄哄?”
“可别,他万一在剧组发作,我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电话挂断,哲嘴角噙着笑敲响厨子的房门,敲了一回没动静,哲也不气馁,继续敲第二回、第三回,“睿,大鸡巴哥哥,宝贝儿,哥哥给你赔礼道歉来了。”
宝贝儿喊到第三遍,门唰地开了,睿臭着脸,语气冲天的坏,“谁是你宝贝儿!”
“还能有谁,你呗。”
抱住人不顾人的挣扎亲嘴角亲耳垂,倒在床上,哲戳了戳气鼓鼓的脸颊,“小气包,别气了,再气要炸了。”
“!”
睿炸了,奋力推搡身上的人,嘶吼,“谁小气包!”
险些被推下床,瞟着炸毛到不行的人,蠢是蠢了点,护住也是真的护主,哲眉头一皱,神情痛苦地低哼,“嗯……”“嗯什么,发什么骚?”哲不理对方的嘲讽,脸埋进枕头,胸膛起伏,痛苦喘息。
“喂,干嘛?我又没用力。”
一双手摸在身上,见鱼上钩,哲瓮声瓮气地回,“没事,就是胸口有点疼,你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睿听了更急了,好端端地咋还胸口疼上了,扒拉人掀衣服,“我看看,”轻轻摁压胸膛,“哪儿,是这儿吗?”
“不是,”摁完右胸摁左胸,摁到心脏处,哲回应,“是,对,就是那儿,心口疼,啊,好疼。”
一会儿胸口一会儿心口,睿虽然演技烂,但好歹也演过那么几个角色,打眼细瞧,眉头皱是皱着,然而其他四官是纹丝不动,算是瞧出来了,这是演他呢。
“疼啊,大鸡巴哥哥给你吹吹。”埋下头,张开血盆大口。
“啊啊啊!”哲痛到五官乱飞,“睿,睿,错了哥错了,宝贝儿,松嘴,咬坏了,啊啊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
以一只乳头冒血的代价哄好了家里的厨子。
哲嘴里抽着气坐上晏温派来接的车。
晏温忙着戏,顾不上哲,接哲的人见哲又是脸肿又是走路不利索,于是想直接送人到酒店,哲拒绝,态度倨傲地要求对方带他去找晏温。
一个小小的司机也敢对他指手画脚?
到了剧组,见哲来,晏温匆忙过来打了声招呼,转身便再次投入拍戏中,能被晏温带来剧组的必然不是一般关系的,且众人瞧着戴口罩的男人衣着不菲,气质非凡,一个个无不客客气气。
拍的是现代剧,晏温一身简单的白衫黑裤,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拉住一个清秀的模样二十出头的男人激动地诉说着,而在两人一米开外,另有一与晏温身高不相上下,黑西装黑皮鞋相貌与温和俊朗的晏温大相径庭的男人,男人看着至少三十,身形瘦削,皮囊倒是不错,只是眉眼过于阴鸷。
这场戏来来回回卡了五次,晏温一次,另两人每人两次。
第六次
“凛,再狠些,嘶吼,嘶吼知道吗?白舟,哭得再惨些,对,对,就是这样……完美!”
接下来又拍了几场,晏温和白舟,白舟和凛,哲也看出来了,当下流行的双男主剧,凛演攻白舟受,晏温是衬托受的魅力存在的,在受被攻渣了后对受柔风细雨,情有独钟,各种帮助各种示好,结果正牌攻一出现,秒被甩的大舔狗一只。
傻逼。
晚上七点,一天的戏总算结束,三个重要角色聚在一起讨论接下来的戏。
“明天见”晏温背起包往外走,“晏温哥明天见”白舟甜甜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