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贱货也配有人喜欢,就该被轮死!”
“下面脏上面脏没一处不脏,全身发臭!”
“操烂你个脏货,下贱的贱货,肛烂的烂货!孩子给你操掉!让你发骚!让你贱!让你吃男人鸡巴!”
双手抓在身下的栏杆,因为紧张加其他因素,手心很快起了汗,湿哒哒抹在栏杆,弄得栏杆滑不溜秋,抓不牢实。腿被架得更高了,上半身不可控地往下仰。
被骂无所谓,被操无所谓,但他不想死,不想死。
“不跑了,饶了我饶了我……不是我让他来的,不是我让他喜欢我的,你有种去找他啊,你他妈拿我撒什么气……啊!啊啊!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说了……”
这时,游戏玩腻来二楼闲逛的睿听到了痛哭声,顺着声音很快来到阳台,却看到老骚货大半个身子都在护栏外,而晏舒还在叫骂着抽插,睿顿时怒不可遏。
想冲上去解救对方,脑袋砰地撞在玻璃门,晏舒早料到会有人来捣乱,便未雨绸缪地把阳台门给锁了。
睿拼命拍打玻璃门,“晏舒!你干什么!放开他!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他!”
听到蠢厨子的声音,哲哭得更惨了,“睿,救我,救我,睿!”
从没见骚货主子哭那么惨,一双眼满是慌乱恐惧,睿心疼极了,“别怕,我救你我马上救你。”
两人一个哭一个哄,眼里只容得下对方,仿佛下一秒就要相拥着比翼齐飞,成了透明人的晏舒眼底疯狂,抓在大腿的手十指深陷皮肉,顷刻,白皙的皮肤流出道道鲜血,
“你刚才跟我保证的什么!在我的胯下敢叫别的男人,找死!”
怒胀到最大的肉棍疯狂撞击穴道,龟头重重撞在坚硬的木塞,肉棍折断般疼,额头冷汗直流,而撞击却没一刻停歇。
木塞顶得肠壁薄如蝉翼,原本堵得严严实实的肠道相接之处硬生生被撞出一条缝,水流顺着缝隙淅淅流淌,鸡巴插进去水花四溅,鸡巴抽出水哗哗往下流,大肚一阵一阵震颤,诡异地就好像羊水破了。
天空上方长时间地回荡着哲的惨叫。
身体没有一丁点儿快感,只有痛,撕心裂肺的痛。
他不想死,他不想死。
“啊啊啊!我错了晏舒,不敢了,我不叫别的男人了,我只叫你,晏舒,晏舒,晏舒,老公,老公,不要操了不要操了,求你……操坏了,孩子掉了……”
“就是要给你孩子操掉!一个贱货,怀的孩子也是贱货!只知道张开腿给男人操!贱货不配有孩子!”
长腿架高到肩,细长的栏杆成了恐怖的夺命工具。
哲崩溃嘶叫:
“不是!不是!孩子不是贱货,不要操掉孩子,孩子是,是老公的,是我给老公怀的,老公,不要,不要啊!”
门外,睿抡起灭火器砸了上去,厚实的玻璃顿时出现万千裂纹,巨大的冲击震得整栋楼都在晃。
晏舒扭头,与一双爬满血丝的赤红眸子对上。
哲被拽了下来。
晏舒凑近人低语。
门开,睿抡起灭火器就要往晏舒头上招呼。
“睿!”哲大叫,睿咬着牙灭火器顿在半空,“我没事,不要冲动。”
景被叫了过来,木塞费了近一个钟头可算给取出来了。
景擦了擦头上的汗,配了些外涂内服的药,交待这几天一定要准时涂药服药,以及千万不能再进行激烈的性事。
哲点头,景吐了口气,走到门口转身望了一眼红肿的脸,又折返回来,赶走摸摸碰碰的睿,亲自动手给后穴和脸上药。
21 传教士式/肠子要顶穿孔似的痛/逼温润攻跪地口交
出了晏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