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为了赖上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觉得得多少赔偿才能满足她?”

陆宴景微微蹙眉,道:“我自有办法。”

季浅站累了,就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下:“姜锦和安晴一样,是被派来迷惑你的骗子,她不是真正的穗穗,你也从来没碰过她,所以你根本不用对她内疚。”

季浅本来是想让陆宴景一直错下去,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