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想因此便宜姜锦。
她再一次告诉陆宴景真相,他要是还不信那就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陆宴景刚想开口问什么,蓦的眼角余光看到有东西朝季浅飞来,他想都没想就挥手一挡。
嘶的闷哼一声,陆宴景皱眉将手背藏在身后。
季浅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站起来就看到装着热粥的保温桶咕噜噜滚在地上。
“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凭什么污蔑我女儿!”季新莉和姜登达蹬蹬跑过来,刚才的保温桶就是他们扔过来砸季浅的!
姜登达梗着脖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穗穗好好的,怎么会跳楼?是不是你这个贱人逼她的!”
陆宴景嫌恶的掠了两人一眼,侧身踱步挡在季浅面前。
不经意间拉开的身高差,像泰山压顶,让季新莉和姜登达同时往后缩了一步。
“谁给你们的胆子伤她?”陆宴景抬脚,一脚将姜登达踹飞。
陆宴景很生气,刚才那一桶热粥要是泼在季浅脸上,她此刻恐怕就要毁容了。
砰的一声,姜登达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滚了两个跟头,直接疼懵了。
季浅和季新莉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陆宴景会这么直接。
尤其是季浅,站在陆宴景身后,心跳如鼓的看着他的身影。
年少时的悸动一闪而过。
他们刚谈那会儿还在上学,大家都很青涩。
压马路不敢手牵手,碰面不敢抬头视线交流,好像只要一告白,空气中就自动投放别扭因子,整个人都不对劲儿起来。
陆宴景那时是校草学霸,比现在话还要少。
图书馆里,季浅和陆宴景面对面坐一张桌子,陆宴景在研究美股,季浅一只手玩笔,一只手托腮看他。
不是她懒散,而是陆宴景看的东西都是她玩剩下的。
没办法,她生下来好像就是为了做生意的,分析数据是她的天赋。
季浅越看越觉得这小子长真帅,于是转了下笔,随口道:“谈谈?”
陆宴景抬眸,表情很淡的看着季浅。
天不怕地不怕的季浅居然有点紧张了,但她从不怕被拒绝。
她这个人坦荡,只要陆宴景说不喜欢她,她就当今天的事儿没发生。
没想到陆宴景只嗯了一声,就同意了。
而两人的交往既是表白墙上的美谈,亦是不甘者的嫉妒对象。
尤其是陆宴景的疯狂追求者直接破防了,大骂陆宴景是个软饭男,傍富婆!
被季浅听到后一盆洗脚水就照脸泼上去了。
然后她就被校领导处分了,让她写检讨还让她站墙角。
没想到她刚站好,陆宴景就被叫到了教导处。
季浅正觉得丢脸到想钻墙缝时,校领导往墙角一指,对陆宴景道:“你,写三千字检讨,去墙角站着!”
纳尼?!
等陆宴景站过来,季浅就问:“你干嘛了?你可是你们导师的心肝宝贝。”
陆宴景别扭的别过脸,糊弄道:“打架了。”
再问他就不说了。
后来还是季浅自己翻表白墙才知道陆宴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战绩。
他把开季浅黄腔的校霸给揍了,揍得特狠,要不是导师力保,他差点被学校开除。
一晃很多年过去,季浅都快忘了自己也曾被坚定的维护过。
季浅的视线从陆宴景身上收回。
季新莉还在控诉:“陆宴景,季浅逼我女儿跳楼,你居然还维护她!我女儿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连她的第一次都是被你夺走的,你对得起我家穗穗吗?”
陆宴景刚想说话,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