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找她说话。

话嘴边, 钟隐改口:“觉得你对其他势力可能不了解,想和你说说他们的事,尤其是柳别鸿。”

他思忖着,大步走进院里, 在织愉的另一侧坐下,“还有,我给你带了礼物。”

织愉忽略被两面包夹的尴尬,问:“什么礼物?”

钟隐:“到了晚上才能看。你晚上有空吗?”

织愉点头, 实在受不了这种一动手肘就容易碰到两边的男人的感觉,起身回房:“你晚上再来找我吧。”

钟隐也起身, 笑道:“嗯。我正好要去准备一下。”

他客气地对谢无镜行礼告辞。

香梅站在院里怒视钟隐离去,为谢无镜不平。

但不平什么呢?

仙尊和夫人, 关系已非从前了。

香梅想了想,还是不平,气呼呼地追上钟隐,“钟隐小王且慢。”

钟隐停步,“何事?”

香梅:“不知南海国新任国主如果纳了妃,你会如何看待?”

钟隐听出,香梅这是在暗指他强行插·进谢无镜与织愉之间。

钟隐:“仙尊与织愉仍为夫妻时,我未曾有过任何出格举动。可如今,仙尊与织愉已不复从前。”

香梅急道:“可你刚才分明看见了,夫人还是亲近仙尊的!”

钟隐:“那是因为织愉现在还需要仙尊助她修炼,不是吗?”

香梅反击:“夫人对你,也不过是因为与南海国之间有利益牵扯,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

钟隐反问她:“但你身为织愉的侍者,现在对我说这些,是在维护仙尊,还是在维护织愉?倘若仙尊与别的女人亲近,你也会这么质问那个女人吗?”

香梅坚定地答道:“第一,仙尊绝不会做这样的事。第二,别的女人想靠近仙尊,我从来都是第一时间提醒夫人,只要能帮夫人除掉她们,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算是钟莹公主来,我也这么对待。”

钟隐:“今时不同往日,你的坚持已经毫无意义。”

他的话近乎残忍。

香梅张着口,说不出反驳,渐渐红了眼眶。

另一边,织愉回屋后,听到钟隐与香梅走了,才再次出去。

却见廊下无人,谢无镜已然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