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欢,那么,该由三郎来做阿兄的妃嫔。”
总感觉不对劲,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双手握住他肩膀,低声呜咽:“阿兄……阿兄……”
身下那物忽然被一只微冷的手握住,锋利快感顺着脊椎直窜上头顶,所到之处鲜血淋漓,恍如开膛破肚。
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的那东西早已翘起,笔直的一根,又红又胀,前端渗出晶莹淫汁。
阿兄白/皙如玉的手指环住它,只消轻轻滑动几下,它就颤个不住,我也不停哆嗦。
怎么能在阿兄面前作出如此丑态?
从浑浑噩噩中分出一丝清明神智,我连忙伸手去挡,几乎快哭了:“别看,不要看!”
“没关系。”
阿兄捏住那物拨弄,掌心被弄得湿漉漉,也并不责怪。
他亲了亲我耳垂,手顺着腰腹向上摩挲,所到之处仿佛都点起火焰,烫得惊人。
迷蒙之间,我被阿兄仰面放在床上,听见他轻声说:“果真瘦了。”
阿兄起身脱掉衣裳,露出遍布伤痕的苍白身体。
他其实也是瘦的,只不过因为精于君子六艺,弓马娴熟,比起我的单薄,骨骼上贴着一层紧实肌肉,形状十分好看。
床幔垂落,阿兄自暗格中取出一只檀木匣,另一只手握住我湿滑紧并的腿根,声音柔和:“三郎,听话。”
抗拒的力度霎时弱了下去。
阿兄分开我双腿,手指从瓷瓶内蘸了些许淡红膏脂,轻易向体内推进。
膏脂融化,床榻间弥漫淡淡花香,甜到发腻。
我被炙烤得头晕目眩,昏昏沉沉任他摆弄。手指不知碾到何处,情不自禁摆腰,口中发出咿呀一声,既虚弱,又煽情,赶紧捂住嘴巴。
身体很舒服,心头却发冷,泪水不自觉流下脸颊。
阿兄轻轻笑起来:“怎么哭了?”
我嘴硬:“没、没有……”
他终于抽出手指,换成自己滚烫的阳/物。
插进来的过程非常漫长,我嗬嗬喘气,捂着肚子,怀疑会被那根东西捅穿:“阿兄,不行,不行……呜,要破了……会坏掉……”
“不会的。”
阿兄安慰地说,双手用力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向前逃避:“三郎吃过好多次,只是忘记了而已。”
嗯,肯定是忘记了。
毕竟有一位御医似乎说过,我脑子不好,什么都不记得也属正常。
所以,被阿兄按在床上做这种事,应该也是正常的罢?
口内唔唔乱叫,四肢酸软,唯独腹内似有火焰熊熊燃烧,很快被插得有些痴。
阿兄每每抽出去,又挺进来,身前物什便随进出缓缓流精。身后也抽搐着咬紧,令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无奈命我放松。
“嗯……阿兄……轻些……呀、那里……嗯……”
一开始不太适应,渐渐的,身体也学会如何从中得趣。
五脏六腑间翻腾燃烧的烈火化为绵绵热气,将肌骨蒸腾得无比熨帖,连反复蜷起又舒展的指尖都染上粉红。
忍不住支起身体,攀上阿兄的臂膀,掌心贴着他项间肌肤。
玉石般微冷而光洁的触感,好像怎么捂也无法令它温暖起来。
我伸出舌头,凑上去舔弄那处,又亲又吮。
“三郎……”
阿兄面无表情,握着我腰腹的手用力收紧,低哼一声,身体发狠地抽送几下,泄在我体内。
他喘息片刻,退出去,摸了摸我的脸,伸手拔下我头上金簪。
我向来嫌发冠累赘,不肯佩戴。
如今簪子一去,发髻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