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呢,哪儿能不听医嘱,随随便便开荤?

贺作舟知道他俩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消磨,所以心态放得很平和,换句话说,他在离开小凤凰的几年里,早已学会将激烈的爱意沉淀成更加深沉的守护。

当年所谓的一见钟情,起先并没有引起贺作舟的在意,因为六爷要关注的事情太多了,有自家宅子里的腌臜事,有纷争不断的战事。

再缠绵悱恻的爱情,在动荡的年代里,都平添了几分身不由己的微不足道。

只是再微不足道的感情扎根在了心里,都会顽强地生长出嫩芽。方伊池就是贺作舟心里逐渐鲜明的念想,由浅入深,一点一点占据了心房。

然而对方伊池而言,贺作舟越温柔,他越难受。

温柔的贺作舟是不会操开他的生殖腔的,温柔的贺作舟也在他的旁敲侧击下说过,不会告诉重病的他真实的病情。

他俩微妙地掌握着真相,却谁也没有透露一个字。方伊池偏执地这么认为着,再一次将自己贴在了六爷的怀里。

多好的先生,如今连插都不肯插进去了!

好又有什么用?

方伊池在高潮到来的刹那迷迷糊糊地想,不能再这样了,得想个法子,想个能让六爷控制不住对他上家法的法子。

要不然他只能等到大婚当天。

那还要多久?

万一白喉严重了,岂不是要了命!

贺作舟见方伊池恍恍惚惚地泄了,俯身含住他胸前的花蕊,轻柔地吮吸,等花苞立起,才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不许提和离,不许提休夫,你爷们儿说的话,记住没有?”

“记住……记住了。”方伊池乖乖点头,伸手抱住贺作舟的头,刚挺起胸,股沟就是一热,原是贺作舟又来揉他的穴口。

方伊池此刻虽然不清醒,但也明白贺六爷不会真的提枪上阵,便躺在床上揪着被子生自以为贺作舟瞧不出来的闷气。

贺作舟摸了会儿,乐了:“哎!”

小凤凰扭了头,撅着屁股往被子里拱。

贺作舟乐得更开心了:“方伊池,你把屁股撅这么高,等着我操?”

方伊池早就臊过劲儿了,冷哼着回答:“您操吗?”

“不操。”贺作舟也拱进被子,把出了身薄汗的小凤凰拢在怀里,“老子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