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忍着羞耻,把屁股往后撅了撅,满心以为能等来贺作舟的温存,谁料竟然被一巴掌呼回了床上。
“先生!”方伊池羞愤难当,“您……您干吗呢?”
“教训你。”贺作舟冷笑一声,把方伊池抱起来,掰开双腿,毫不掩饰地打量他双腿间的风光,“三回家法,一次也不能少。还敢不敢提休夫的事儿了?”
方伊池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先生?”
怎么……怎么就三次了?
“是,我打你都是闹着玩儿。”贺作舟见他茫然,先承认自己的心软,再压上去咬牙切齿道,“可你爷们儿的心只有针尖那么大,听见这两个字就来火。”
“今儿就要让你长长教训。”贺作舟说完,扛起方伊池的腿,在他的尖叫声里猛地沉腰,却不是顶弄,而是蹭湿软的穴口。
方伊池满心期待着粗暴的床事,身体各处都准备好了,连叫都叫了好几声,结果只是被蹭了,空虚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
“先生……先生!”他抱住贺六爷的脖子,白嫩嫩的脚丫在半空中随着贺作舟的冲撞摇晃。
哪儿哪儿都在晃。
他被扛起来的腿在晃,头顶雪白的床幔在晃,贺作舟额角的发丝也在晃。
本就嚣张霸道的六爷在床上更不知收敛,他的不知收敛并不是弄疼方伊池,而是什么坏事都干尽了,下手却温情脉脉。
就仿佛把方伊池变成了温水里的蛙,一点一点地灼。
贺作舟甚至故意等着方伊池被撩到极限,绷着腰抽抽噎噎地泄出来,然后把白浊用帕子仔细擦了,独留性器前的几滴。
“先生……”方伊池昏头涨脑,早忘了羞耻与自己的病。他总是这样,一纵情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安安静静地躺着,任由贺作舟为所欲为。
贺作舟丢了帕子,擦手躺好,随便一伸胳膊,就把软成泥的小凤凰抱到了怀里。
方伊池腿间的狼藉不复存在,欢爱留下的痕迹却还新鲜。贺六爷故意触碰他湿软的穴口,浅浅地捣弄,听他的喘息由微弱到急促,最后粗重到控制不住,像是最后一根脆弱的理智之弦绷断。
这样的小凤凰实在太惹人怜爱。贺作舟一边粗鲁地顶穴口,一边逼问:“以后还敢不敢说休夫?”
方伊池瞪着眼睛,茫然地注视着床顶,他摇摇晃晃,欲火焚身,明明能够安抚他的梧桐枝儿近在咫尺,却不肯更近一步熄灭熊熊燃烧的爱焰。
“方伊池。”贺作舟没等到想要的回答,不满地低头,“回答你爷们儿的话。”
“……还敢不敢提休夫了?”
他眼角滑下一行情动至极的泪,崩溃地喊:“不提……不提了!”
那一瞬间,愿望冲破了理智的束缚,要不是浑身无力,方伊池定要大声喊出来:他想跟六爷在一起,想跟六爷一辈子,以及……永远永远,再也不会提“休夫”二字。
“这才对。”贺作舟的眉眼因为方伊池的回答,瞬间温柔,“小凤凰,你给我记住咯,说话算话,以后再被我抓到……”
“家法?”他恍恍惚惚地回答,继而委屈地低头,瞧自己被磨红的穴口,“先生骗人……没有……没有家法……”
“省省吧你。”贺作舟忍得辛苦,额角有汗,语气也略带不稳,“生病哪儿来那么多要求?”
“年纪小,开荤了就刹不住?”贺六爷托着方伊池的屁股,把他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气,“甭跟我闹,没用!什么时候病好,什么时候操进去,早一天都不成。”
伤风虽是小事,一不留神病没好透还是会留下病根,现在方伊池年纪小看不大出来,再过个几十年,说不准就要因为现在的疏忽难熬了。
再说了,方伊池喝着严医生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