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啊。”贺作舟吸了一口气,抱着小凤凰坐起来,换了个让他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缓慢地抽动。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起先方伊池当真舒服了一些。
他把下巴搁在贺作舟的肩头,哼哼唧唧:“先生……先生是不是没……没射……”
方伊池不太清醒,但依稀地记起头回上床时,贺作舟压根没泄过,净是他在舒服了。
贺作舟托着他软软嫩嫩的小瓣儿轻哼:“终于回魂儿了?”
“老子差点没憋死。”
方伊池咬着唇又忍了会儿,继而羞涩地说:“那六爷今天就……就……”
“射里头?”贺作舟替他说完他不好意思说的话,大手抬起,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响,“收了这心吧,等成婚那天我再要你。”
方伊池没听明白,扭头去看贺作舟,谁知这么一转身,粗长丑陋的性器在雪白的双峰间抽插的情景落入了眼底,他一惊,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直奔而下。
贺作舟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后意味深长地亲吻方伊池的脸颊:“老子还真他妈是在治水。”
话音刚落,泪珠就顺着他红彤彤的脸滑下来了。
“哎哟小凤凰,这又是怎么了?”
方伊池不答话,将脸死死埋在贺作舟的颈窝里,像是要把自个儿闷死。
“害臊了?”贺六爷知道他面皮薄,顺势躺下,换了个姿势,只用手抬起他一条腿,“不打紧,这样就看不着了。”
哪里是看不看得着的问题?
就算换了姿势,那淫秽的一幕还是在方伊池的心里不断回放。
竟然……竟然都吃下去了。
“小凤凰,昨儿黑间我就想这么干你了。”贺作舟从他的后颈一直吻到漂亮的肩胛骨,手已经不去扶他的腰,转而去揉捏身前半勃的性器。
方伊池沉浸在情欲中时比平日里还要温驯,基本上不会反抗,除非疼得厉害。如今适应了六爷的大小,不过是情到浓时掉几滴情不自禁的泪,再者就是唇角的银丝了。
贺作舟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将二人盖住,一时间春光散去,只剩不断耸起的被子,像一波又一波的红浪,被角的金丝凤凰展翅欲飞,最后落在方伊池无意中伸出去的白嫩脚尖上。
他被六爷压在身下,来回碾压,本就没彻底消肿的嘴再次肿起,火辣辣的疼痛不断将他从欲海中拖出来,可这时的方伊池一点也不想清醒,他巴不得自己跟上回一样昏睡过去,只可惜事与愿违,无论方伊池怎样求饶,最后都在六爷持续不断地抽插间哭着去了。
那一瞬间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方伊池忘记了羞涩与矜持,抱着贺作舟的脖子放声惊叫。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纵情过后的余温,他懒洋洋地倚着枕头,眼角眉梢泛着湿润的春意,举手投足间也有着诱人的媚态。
贺作舟把小祖宗伺候舒服了,眉头却依旧微微皱着。
证领了,婚结了,礼还没成,小凤凰是他的人不假,可最后一步留在洞房时最好。
贺作舟忍着欲望,从方伊池的身体里退出来,一边暗骂上辈子欠他的,一边攥住他的小手,按在胯间恨恨地抚慰欲望。
“先生?”方伊池贴到六爷怀里,胸前软软的小红豆一下一下地撩拨着贺作舟紧绷的神经。
今儿倒是冷落了这俩小家伙。六爷心痒难耐,却又有更想做的事,暂且饶过含苞待放的小花苞。
“别跟我胡闹啊。”贺作舟没好气地瞪他,“小心我今天就操到你……”
“先生!”方伊池怕疼,黏着六爷不让男人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最后总要操开那道腔壁,也知道六爷不插进去,自己怀不上孩子。就理智而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