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等成婚那天,我要是折腾不死你,就再也不姓贺!”
说完,脱了裤子,掀开被子,将蜷缩着睡着的方伊池抱进了怀里。
窗外寒风呼啸,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雪,贺作舟的手在方伊池细瘦的腰间游走,想他刚吐过,不太敢用劲儿,就慢慢地把他带进了怀里。
方伊池睡得不熟,循着热源翻了个身,把手脚贴在贺六爷身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小祖宗。”贺作舟似笑非笑地咬他的鼻尖,手顺着小凤凰的腰缓慢地下移,嘴唇也贴在了他的唇上。
方伊池的唇角沾着茶香,初尝是清冽的香气,细品又带着苦涩。贺作舟用舌撬开他的牙关,浅尝辄止,手却不紧不慢地摸到了濡湿的穴口。
方伊池在颤抖,纤细的脖颈泛起红晕,人倒是没醒。
贺作舟一口咬住他的下唇,手上的动作也大了,直接撑开微肿的穴口,勃起的性器凑了上去。
嗐,忘了涂精油。
他家小凤凰嫩,经不起折腾!
贺作舟硬着头皮退出来,起身拿了上回用过的盒子,抹了油,摸索着往他腿间的小嘴里捅。
玫瑰的味道在房间里氤氲开来,贺六爷抬手扯下床幔,雪白的纱幔悠悠落下,他抱着小凤凰滚到了床里侧,草草用手指插了几下,觉得松软了,就攥着湿漉漉的臀瓣,沉腰往深处顶。
方伊池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置身于燃烧的火焰里,在被烫伤的刹那,猛地惊醒,抬眼就撞进贺作舟比火还要热烈的目光里。
“醒了?”贺六爷嗓音沙哑,一滴汗顺着脖颈缓缓滑落,俯身舔他的唇角,“醒了就好,自己搂着我。”
“六爷?”方伊池眼里还有迷茫,依言搂住贺作舟的脖子,柔软的臂膀还没收紧,就被六爷顶得惊叫着绷紧全身。
他清醒了大半。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幽暗的烛火在晃动,外面的红灯笼随风摇曳,昏红的光透过窗户缝洒进来,映出方伊池满眼的情动。
他在床上完全抗拒不了贺作舟,因为六爷是他的先生。
方伊池含泪忍了会儿,在被顶到深处时,哭着喊了声“疼”,他头顶传来压抑的叹息声,继而被贺作舟紧紧抱在了怀里。
“再叫声先生给我听听。”
方伊池攀着六爷的肩,磕磕巴巴地叫:“先……先生。”
“乖。”贺作舟亲亲他的耳垂,身体像是和他黏在了一起,难舍难分,滚烫的呼吸不停地在方伊池的颈侧游走。
六爷不动,世界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方伊池迟钝地晃了晃腿,扭腰往床边挪,发现自己并不能逃离贺作舟的怀抱后反而坦然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软软地叫了声:“先生。”
贺作舟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先生,你……你动一动,”方伊池红着脸呢喃,“这样不舒服。”
贺作舟与他对视了片刻,失笑:“我还当你不乐意呢。”
“没……没有。”
“那就多叫几声先生给我听听。”
他乖乖地照做,一条腿勾着贺作舟紧实的腰,转眼就被顶得发不出多余的声音了。
六爷是个很矛盾的人。
方伊池迷迷糊糊地想,明明看上去那么凶,言语间也弥漫着狠厉,可在床上的时候又那么温柔。
不是简简单单的温柔,而是动作间渗透出来的怜惜。
仿佛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将方伊池带进欲望的泥沼,再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用更加温柔的力道将他推向崩溃的深渊。
明知自己无法承受,他却甘之若饴。
方伊池搂着贺作舟脖子的胳膊没了力气,颓然跌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