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闲工夫调笑,“那你爷们儿再操重点。”
方伊池吸着鼻子,又惊又臊地往身下两人连接处看,只觉得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涌,这辈子的害羞劲儿全用在今晚了:“已经……已经很重了。”
“不重,等会儿操进去再给你见识见识,还有更重的呢!”
“先生……先生不要……”方伊池吓了个半死,一头栽到床上,将脑袋拱进绣了鸳鸯的被子,“疼……我怕疼!”
“逗呢,刚刚还说不怕。”贺作舟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扶着小凤凰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撞得穴道里湿软的穴肉不断搅紧,而最里头的腔口有松开的迹象,才转而腾出手去摸小凤凰支棱起来的小欲根。
他绷不住,掀开被子大口喘息。
贺作舟不再说话,只着迷地吻着方伊池后背上的凤凰,唇齿仿佛舔了甘甜的蜜,先前的克制荡然无存,终于露出了最疯狂的欲望。
方伊池哪里是贺作舟这种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人的对手,被顶了十来下就软倒在床上,趴着揪翘起来的被角,听哭声,是委屈呢。
“祖宗,又怎么了?”贺作舟无奈地压在他身上,稍稍放缓了速度。
却听方伊池在哭:“看不见……看不见先生的脸!”
贺作舟被他逗得差点缴械投降,长叹一口气,将人重新搂在了怀里:“怎么着啊,还吃自个儿背上的凤凰的醋?”
“得嘞,听你的,我瞧着你操。”
方伊池这才满意,像条无骨的蛇,滑进了贺作舟的怀抱。
他早已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却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先生喜欢的是我……是我这只凤凰。”
“可不吗?”贺作舟亲亲他沾泪的眼角,摆腰狠顶,“最稀罕的就是你。”
“我是……我是先生的小凤凰。”
“嗯,是。”
“先生是我的梧桐枝儿!”方伊池说着说着,声音陡然拔高,不等贺作舟回答,脑袋一歪,畅畅快快地泄了出来。
贺作舟被他身下的小嘴儿吮得闷哼一声,栽在方伊池的身上,怜惜地亲吻他的面颊:“真不得了,这才操你几回就会勾人了,以后还不得死在你身上?”
迷迷瞪瞪的方伊池单听见一个“死”字,瞬间魔怔了,抱住贺作舟的腰,一边哭喊着“先生不要死”,一边用被操肿的濡湿的穴口蹭先生的性器。
他感觉到内里泛起的麻痒,从未被顶开的生殖腔也有了打开的迹象。
“死什么死啊?”贺作舟愣是被方伊池折腾得哭笑不得。
这是他的小凤凰,他此生唯一的软肋,稍有落泪都疼得他肝儿颤,偏生这泪水也能气得他发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在方伊池身上,还能凑上几分道理出来。
嗐,还不是被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