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贺作舟才见着方伊池的时候,他可没这么闹腾。
至于眼面前,方伊池被干昏了头,在情欲的催使下缠着贺作舟扭动,他背后的凤凰仿佛活了过来,在幽暗的烛火的映衬下抖动着赤红色的羽翼。
贺作舟就像抱住了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贪婪而又满足地抚摸着白瓷般的皮肤,再攥住雪白的双丘沉腰顶弄。
贺作舟自然是奔着生殖腔去操的,谁料真捅进去,脸色竟慢慢怪异,最后“操”了声,捏住方伊池沾满泪水的下巴狠狠吻过去。
怎么着啊?
人方伊池爽得自个儿把生殖腔打开了半边缝!
贺作舟又惊又喜,就着这条缝用劲儿顶开了狭窄的腔口。
方伊池能打开半条缝隙,却经受不住如此暴虐的蹂躏,叫喊声瞬间变了调,额角也滚下冷汗。
他嘴里偏要叫:“进去……先生快进去!”
敢情想着早操进去,早完事儿呢。
方伊池嘴上不说,贺作舟却理解得分毫不差。
六爷不免气恼,觉得他欠。
欠什么?自然是欠操。
贺作舟越想越气,插进生殖腔就不想出来了,直接按着方伊池的肩,在穴道内缓慢顶弄,回回退到腔口就用力撞回去,把他欺负得腿都合不拢,穴口全是黏稠的汁水。
清醒时候的方伊池或许还能觉察出自家先生的怒火,可惜现在的他脑子里一团乱麻,甭说是怒火了,就算是贺作舟现在骂他一句,他也觉得是好话呢。
所以方伊池在床上扭扭搭搭半天,蹭到贺六爷怀里,哑着嗓子来了句:“先生……先生真厉害。”
一片狼藉的卧房里静了片刻,又传来贺作舟泄气的叹息。
得,甭管小凤凰在床上怎么瞎胡闹,到头来贺作舟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方伊池,你可真是我的克星。”贺作舟自嘲地摇头,把方伊池揽进怀里,肆意揉捏着柔软的双瓣儿,等他舒服了,再埋头顶弄,回回顶到腔室里。
一时间屋内没了旁的音儿,全是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方伊池如在云端,早忘了痛,舒爽地含着一根手指,半合着眼睛,似嗔似怨地望向贺作舟。
贺作舟不搭理他黏人的目光,一门心思操弄。方伊池的穴道又湿又软,简直比他的目光还要黏人,贺六爷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自个儿栽这勾人的凤凰身上了。
也不是现在才觉得,只是这一刹那回过味,方才明白自己动了多深的情。
“先生……”方伊池许久没听见贺作舟说话,不怕死地主动开口,“你好像……好像要把我捅穿了。”
“屁话。”贺作舟额角滴落了一滴汗,啪嗒,砸在小凤凰的肩头。
他懵懵懂懂地反驳:“可是……可是我就是觉得要坏了。”
“歇着吧你。”贺作舟明白方伊池不是故意说这种勾引人的话,只好恨恨地捂住他的嘴。
结果方伊池又伸了细软的小舌瞎舔。
“你惹我的。”绷了一晚上的贺作舟彻底恼了,之前那些给小凤凰留下美好回忆的念头烟消云散,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方伊池对于骤然加速的冲撞甘之若饴,他敞着腿,黏糊在贺作舟的怀里,过往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闪现先生头一回帮他赶走烦人的客人,先生喂他吃酥饼,先生……先生……
黑暗中猛地划过一道白光,方伊池在高潮来临前短暂地清醒,他捧住贺六爷的脸,哭喊道:“先生,我喜欢你。”
回答他的是更加凶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只被猛兽困住的猎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湿漉漉的舌裹住他的身体,没有哪一寸皮肤被放过。
贺六爷最后当然射在了方伊池主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