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肌肉,线条比雪地里的车辙还要清晰。
韩以恪表情冷淡地坐在床头,拍拍旁边的位置,让蓝文心过去。
蓝文心不为所动――一是因为只有他勾引人的份,没见过别人勾引他,韩以恪抢了他的风头;二是之前蓝文心勾引他,他装腔作势,现在懒理他,他反而倒贴,人就是贱;三是韩以恪开窍了学会勾引他,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把他当作召之即来的小狗,那些想和他上床的男人好歹在得逞前会装装样子,对他百依百顺,蓝文心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他想抱臂翘二郎腿,无奈双手双脚被铐,只能直挺挺地坐着,抻着脖子,脸别去一边,像一个抵死不从的贞洁烈男。
韩以恪看了他半晌,把他扛去床上。
蓝文心虽年纪比他小,但在床笫之事上,始终以前辈自居,他语重心长道:“小韩,我跟你说个事儿。”
“说。”韩以恪背对他拆着什么,发出?O?@声响。
“你把我关起来,无非是想操我,我也不是不给你操,但我们都是年轻人,做事别这么偏激。我俩做完,你就把我放了吧,还想操,我们之后可以约一下,我还是很喜欢你这种外形的,我们交换电话保持联系,这样可以吗?”
蓝文心说完,把身子摊平了,决定敞开心胸去享受这场被强迫的性事。蓝文心在床事上从不矫情,一矫情,痛苦的只有自己,操他的人才不管他在伤春悲秋什么,把他当作马一样骑,快活肆意。蓝文心可不能让他们独享这份快乐,这是他的身体,无论多少人要在他身上寻欢,首先他自己得快乐。
听完他的胡言乱语,韩以恪转过身,拿着一部手机。蓝文心认出那是自己的,猛地伸手去抓。
韩以恪伸长手臂,点了两下,手机解锁了。
他翻身压住蓝文心的胯,一边滑动屏幕,一边念上面的内容,全是蓝文心的追求者发来的信息。韩以恪要了解清楚这只花蝴蝶落到他手里之前,曾在多少任收藏家之间辗转过。
第一位姓张,五个月前发来信息:[蓝蓝,今晚见个面吗?]
蓝文心回复:[发个地址。]
韩以恪问:“去干什么了?”
蓝文心拼命挣扎,怒道:“还能干什么,该干的都干完了!”
“行,”韩以恪咬牙切齿,“还有联系吗?”
蓝文心翘着鼻子不说话。
韩以恪拍他屁股,巴掌声清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