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不容他缓口气,韩以恪圈握下体,压着他的舌头抽插,撞得蓝文心脑袋往后仰,眼角激出泪水,鼻腔频频发出难受的低哼。蓝文心感觉嘴巴如一个鼓胀的气球,不断地被打入空气,最终“啪”的一声,两股三股的精液喷溅在口腔里,将嘴撑爆了。

蓝文心满面泪水,咳嗽不止,粘稠的精液从他嘴角流出,他只是神情恍惚地张着嘴巴,搞不清刚刚的状况。

韩以恪将精液揩掉,手指递到蓝文心嘴边,低声下令:“收了钱就全部吞下去。”

蓝文心打心底的抗拒,此刻也只能唯命是从。他含住韩以恪的食指吸了吸,舌尖扫过每段骨节,将上面乳白色的浓精全部舔净了。

看见蓝文心的喉咙有吞咽的动作后,韩以恪才拿纸巾擦干下体,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一星期,蓝文心安安静静居家养伤。等待腿上的伤口结痂,就如等待冬天过去,麻木地忍耐冷和痛。

一年已到头,天气越来越冷,很多时候蓝文心趴在客厅窗台观赏雪景,飘雪之时,天空灰蓝泛白,像冰海倒挂在天上。

蓝文心出生在冬季,却非常怕冷,一到冬天就不爱活动,唯一愿意做的冬季户外运动是滑雪,往年常常在多云的晴日去滑雪,但是今年冬天,做什么事都兴致缺缺。

窗台上铺着羊毛软垫,触感温暖舒适,蓝文心有时候还没看到窗外飘雪停止,就已趴在软垫睡过去。醒来发现天色已晚,自己躺在沙发上,小鸡窝在他脚边睡觉,贴心地为他暖脚。

一米以外,韩以恪坐在壁炉旁看书,侧脸轮廓映在墙上,炉火明旺,拉得他的影子时长时短,黑黑地笼罩住沙发上的蓝文心,仿佛能将他压死。

蓝文心心头一抖,打算回房,两人分房各自过活一段时间,韩以恪不和他搭话,蓝文心也识相地放低存在感。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沉默是不会出错的生存方式,所以现在的情况不算太糟糕,至少伤口结痂了,至少他仍活着。

他低头快速离开,听见韩以恪突然问:“程朗打算明天去滑雪,问我去不去。”

蓝文心被吓得肩膀陡然一震。

韩以恪说:“你的腿现在怎样?”

“能走。”

“那你明天也一起去。”

蓝文心迟疑了一下,轻轻摇头:“算了,我不太想出门。”

他见韩以恪没说话,便继续往楼梯走。

韩以恪看着书页,说:“陶欢说想见你一面。”

陶欢不会说话。蓝文心腹诽。

韩以恪补充:“发的信息。”

距离纽约两个小时远的滑雪胜地,丘陵被高山环绕,雪道旁的松林像细密的针脚,错落有致地穿引这块白茫茫的土地。

下午两点,阳光穿透厚重云层倾泄在滑道上,雪地泛着莹莹亮光。休假刚刚结束,来滑雪的人不多,场地充裕,坐缆车到山顶途中,只可看见雪道零星几人在练习,有人失误摔个翻天,趴在雪道中间,像被踩扁的像素小人。人少的好处即是练习失误变作“鱼雷”在雪道翻滚,祸害的人数也寥寥。

蓝文心坐在缆车上,对着高山打了一个哈欠,冷气钻入肺,使他连咳几声。

他热情不高,出门也是被迫――早上打开房门,被放在门口的滑雪装备堵住去路。韩以恪态度明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蓝文心兢兢业业地演出活力四射的模样,积极参与,积极热身,上板的声音也是哐哐齐整。但始终没有好莱坞新星会演,范凯文踩着单板从远处飞来,甩板搓雪,停在众人面前,在纷飞的雪粉中大笑三声:“Hi guys,我看起来怎么样?”

范凯文在头盔外搭了一顶明黄的滑雪帽,橘红雪镜,紫白灰相间的雪裤以及色块丰富的雪板,几乎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