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恪将下体埋进他后穴顶了顶,蓝文心慌了神,尖叫一声,在他手臂抓出两道痕,尿眼喷出淡黄的液体。
公。众。号。糖。糖。今。天。也。很。困
长达半分钟的喷水声结束,蓝文心瘫在床上,没了动静。
韩以恪眼睛一弯:“真丢脸,竟然憋不住尿。”
他起身整理床铺,给蓝文心擦净身体。
整个过程蓝文心一声不吭,只是抬手挡住湿润的双眼,今天受到的耻辱,他要韩以恪加倍奉还,要他跪在自己面前道歉!
韩以恪收拾完去洗澡,从浴室出来时,看见蓝文心仍然倔强地抬手挡着眼睛。
“想哭就哭。”他说。
蓝文心用手背小幅度地擦拭眼睛,被韩以恪捕捉到了,韩以恪又问:“手臂不麻吗?”
蓝文心侧身背对他,快速换了另一条手臂挡眼。韩以恪被他气笑了,抽了几片纸巾往他脸上擦,很给面子地没盯他。
擦干后,韩以恪调暗睡眠灯,搂着蓝文心睡觉。
蓝文心无法入睡,木然地看着天花板,那里有一幅天顶画,画是天堂幻境,蓝文心却觉得如临地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生天。
画中的天使伸手向上帝求助,上帝好心拉他一把,对他悲悯地笑。蓝文心看着看着,突然想流泪,神仙自有神仙痛惜,唯独他一个凡人孤立无援,很久以前他也寄希望于神明开开眼体谅自己,最终无济于事,现在又发生这种事,蓝文心这一刻起决定做自己的圣人,自己渡自己,不用谁怜惜。
恍惚之中,他抬高了手,蓝文心知道没有神仙会出来拉他一把,他只是隔空抚摸那幅画,抚摸那不存在的圣光。
突然之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贴上他手背,与他十指相扣。
韩以恪轻声讲睡前故事:“从前有只夜莺,歌声太动听,皇帝知道后,将它囚禁起来,要它终日为自己唱歌,夜莺郁郁寡欢,有一天挣脱牢笼远走高飞。”
蓝文心看过这个故事,夜莺虽是向往自由的鸟儿,在皇帝弥留之际仍动了恻隐之心,回到皇宫,不计前嫌地为他歌唱。蓝文心不知韩以恪什么意思,他就在笼中,难道韩以恪爽完终于要放自己走。
韩以恪却反复摩挲蓝文心的手指:“但如果将它视如珍宝,为什么不造一个最牢固的笼子。”
13蚁虫
清早,韩以恪转醒,看见蓝文心躺得离他很远,侧身抱着枕头。
他挪过去,揽住蓝文心的腰。蓝文心猛地睁眼,翻身坐他胯上,韩以恪以为他要主动,晃了晃神。
蓝文心趁他怔愣着,使尽全身力气将枕头压在他脸上,一边压,一边叫他去死。
韩以恪反应过来一翻身,轻而易举地挣脱了,他先扬手打蓝文心屁股一巴掌,惩罚他家暴行凶,再将晨勃的下体插进蓝文心后穴缓和肿痛感。
蓝文心崩溃地爬向床沿,韩以恪掐住他脖子,狠厉地挺胯,目光阴沉,交合声响过蓝文心的呜咽。蓝文心以前恶趣味多,喜欢用琴拉出别人呻吟的音调。他从没想过自己叫出来会这么难听,嘶哑,绝望,每个音都低到尘土里,像蚁虫被人一脚踩死时发出的绝叫。
韩以恪沉默地操了许久,再次将精液灌进蓝文心身体。
蓝文心全身散架,无力地趴着,双腿大开,后庭流出浓白的浊液。他愤恨地把脸埋进枕头,韩以恪被他取消了作为床伴的资格,他在床上提的五大要求,韩以恪几乎没做到,甚至一次次胆大包天地触碰底线,难道我蓝文心天生就是任人欺的软柿子,谁碰上都要捏一把,凭什么你们这些败类可以随便踩我一头?!
“我上班了。”韩以恪换好衣服,看见蓝文心趴成笔直的一条,两臂交叠,脸埋在胳膊里,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