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你给我喂的是什么药?”蓝文心看着后视镜中的韩以恪。

韩以恪冷脸不言不语,给车提速。

十二月份的飞雪从车窗外掠过,从蓝文心的角度看过去,雪好像利刃飞进韩以恪的眼睛,刀刀带着肃杀之气,蓝文心生怕自己多说一句,韩以恪就开车冲出悬崖拉他一起死。

车速越来越快,蓝文心觉得身体快浮起来,他抓紧安全带,试图集中注意力,耐不住一阵阵汹涌的困意,在安静的空间中放大再放大,犹如窗外的大雪将他覆盖。

昏迷之前,他呢喃一句:“你要死的话不要拉上我……”

韩以恪终于开口:“我死了都会做鬼缠着你。”

等回到半山别墅,韩以恪打开后座门,蓝文心缩在后排睡着了,刚哭过,嘴唇和脸颊都干干的。

韩以恪抱起他往屋里走,蓝文心身体很轻很软,安静的时候其实很讨人欢心,正常讲话的时刻也足够吸引人,但他偏偏喜欢出口伤人,偏偏只对自己恶语相向,这是韩以恪极不满意的地方。

有时候他宁愿蓝文心只当一个漂亮花瓶,而不是往瓶中插朵食人花。

蓝文心一路颠簸没颠醒,刚进家门听到猫叫,瞬间惊醒过来,醒来就猛烈地想挣脱韩以恪的怀抱,向一脸懵懂的小鸡求救:“打911!”

韩以恪面无表情地进房间,甩上门,将他扔到床上,像丢一件衣服。

蓝文心陷在床里,脑袋发晕,被韩以恪的坏脸色吓到,不断往床沿挪。

韩以恪单手脱掉上衣,俯身握住蓝文心的脚踝,用力一扯,蓝文心霎时回到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蓝文心故作镇定:“我看你前几天油盐不进的,还以为你吃斋呢,看来你和别人也没差,大费周章搞这么多,到头来还是为自己那二两肉做打算,何必呢?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

韩以恪绷着脸,将蓝文心的衣服一把脱掉扔地上。

蓝文心被风一吹,浑身打颤,哆哆嗦嗦地说:“反正你只能关我这一会儿,你就逞一时的威风吧,出去以后我照样过我的好日子,一点儿也不会想起你,变态!迟早被天收。”

话音刚落,蓝文心见韩以恪脱掉内裤,露出下身的昂扬巨物,他吓得往被窝里缩,只听韩以恪平静地问:“还有什么要说?”

“我这辈子、这辈子都不会喜欢――”

话还没说完,蓝文心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垂眼一看,是韩以恪的内裤。

蓝文心闻到淡淡的臊味,想吐掉。

韩以恪将蓝文心翻了一面,反剪他手臂,抓住他的颈环往后一拉。蓝文心被迫后仰,上半身直起,和他严丝合缝地贴紧。

韩以恪按低蓝文心的脊背,说:“跪好。”

12夜莺

蓝文心直到这一刻才得出结论,韩以恪是他碰上的最不会做爱的人,没有一丝体贴,甚至没有为他好好扩张,握着自己粗长的东西就长驱直入,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只发号施令,像威严的典狱长,一会儿要他跪好,一会儿要他趴好,把蓝文心当成罪孽深重的罪犯。

蓝文心无法挣脱,趴在床上绝望地听他落下大板。

啪!啪!啪!

每当肉棒插入蓝文心的身体,韩以恪就挥掌扇他臀肉,仿佛当他是一匹马。

蓝文心屈辱地涨红脸,本以为韩以恪是银样?J枪头,中看不中用。等到真正试到他的滋味,宁愿一切从没发生过,痛感超越快感让他痛不欲生,蓝文心痛得快把嘴里的内裤咬碎,不断往前爬。

韩以恪牢牢攫住他的腰,用力将他撞向自己,不论蓝文心嘴上多不留情,他的后穴此刻都在温暖地接纳自己,这就是韩以恪的胜利。他快速往前一捣,低喘两声,听见蓝文心低声抽泣,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