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深觉有趣,并不肯善罢甘休。
谢知方被姐姐问得发急,竟探出双手呵她的痒,两个人滚倒在船舱中,玉冠也松了,头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就连绣鞋都掉了一只。
谢知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目含春水,唇间朱红色的胭脂蹭到弟弟兰青色的衣领上,说不尽的风流蕴藉。
谢知方一时看得痴了,低头和她做了个嘴儿,待到气息紊乱、意乱情迷之时,将会水的船夫赶进河中,自抄起船桨,驾这艘小舟驶入僻静无人之处。
他拉严了布帘,不多时,里面响起轻声细语的交谈声,又夹杂了些娇嗔和?O?O?@?@的衣料摩擦声,再往后,便只剩“啧啧”的水声和隐忍的呻吟。
小船晃了许久,谢知方钻进姐姐裙底喝了个水饱,又强拢着她一双玉足替自己纾解了一回,尽数射在雪白的罗袜里。
他擦了擦唇角淋漓的水液,重重亲吻双目迷离的美人,而后端着一脸的傻笑,在因夜深而逐渐响亮的虫鸣声中,驾着小船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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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第二百一十三回 枕边教夫笼中教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微H,限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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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之后,谢知方日日夜夜守着姐姐,等闲不离府,又取了陛下所赐那座府邸的图样,二人头挨着头靠在一处商量如何修缮。
“姐姐,这处有一口好泉眼,就地修个汤泉如何?”谢知方饱蘸浓墨,在图纸右上角画了个圈,“四周栽满翠竹奇花,待到下雪天气,咱们屏退下人,热上一壶黄酒,一边沐浴一边赏雪,岂不美哉?”
嘴上说着,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丝不挂的美人儿伏在汤池边,任由他卖力服侍的香艳场景,口水“吧嗒吧嗒”落下。
谢知真玉脸微红,没有反驳,也没有首肯,忽的转了个话头,指指正房的位置,问道:“这里打算怎么安排?还要修一座一模一样的地牢么?”
犹如火烧屁股一般,谢知方“腾”的一下跳起,面红耳赤道:“姐姐快别羞臊我了!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谢知真嘴角噙着笑,促狭道:“此话当真?如今那座,你又要怎生安置?用了那么多金子,废弃下来岂不可惜?”
“我找人融了便是,给姐姐打几套首饰头面,用不完的,做两套金妆奁、打几把金凳子,再做些金扇子金如意金坠子,总能处理干净。”谢知方挠了挠头,这就要去安排,通身充溢着人傻钱多的暴发户气质。
谢知真掩嘴笑个不住,教气急败坏的弟弟一并拖进卧房,拉下地牢,打算仔细掰扯清楚这桩是非官司。
将美人按在墙上亲了好一会儿,谢知方气息不稳地松开她,额头轻抵,告饶道:“姐姐,我已知道错了,你这么三天两头地提起来敲打取笑,神仙也遭不住,索性今儿个一并算清楚,到底怎么着才能揭过这一节?”
“开个顽笑罢了,怎么还恼上了?”谢知真云鬓微乱,美目流转,歪着头认真地看向弟弟,模样可爱又鲜活。
谢知方看了情动,一时间热血上头,想出个“好主意”。
他将金笼的钥匙自袖袋里翻出来,塞进她手心,自往笼子里去。
“咔哒”一声,门锁绊上,少年委屈巴巴地盘腿坐在地上,仰头道:“姐姐,如今我成了你的笼中鸟,任你处置。你有什么怨气,尽数往我身上发泄便是,我绝无二话。只有一遭,待出了这个门,咱们便再也不提那夜的荒唐,好不好?”
谢知真捏了捏带着他体温的钥匙,一时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