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和稀泥:“王爷息怒,这个孽障不省事,最好胡言乱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事如何由得了他自作主张?我觉得郡主极好……”

“我已有了意中人,发誓此生非她不娶。”谢知方打断父亲的话,面色冷毅,直言相告,“昨夜搭救郡主,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为道。郡主性情贞烈,以死相逼,因此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若是有人质疑非议,请位嬷嬷过去,一验便知,王爷和郡王实不必为此忧虑。”

他这番话乍一听是好意,仔细品一品,便觉出不对。

这摆明了是怕七王爷等人诬陷他污了郡主的清白,强令他负责任。

“你常年在外带兵打仗,连个丫鬟都不带,哪来的甚么意中人?”谢韬不愿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觉得这个儿子越来越不服管教,急慌慌地给他拆台。

谢夫人却知道继子的心思,用力扯了扯谢韬的袖子,不许他多管,和和气气地安抚七王爷,说话虽然含蓄婉转,意思却极明白――孩子已经长大,她做不得他的主,再者说,强扭的瓜不甜,还是要两情相悦,方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