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承安万分痛苦:“我一定查出真凶,为知知报仇。”
“联系上报案人了吗?”
“舒同志,报案人……失踪了。”
……
“啪!”
“啪!”
接连两声巴掌声在空旷的废弃公厕里响起。
伴随而来的是一个男人含糊不清的求饶。
戴光宗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嘴里含糊地说着“求你放过我”。
冷脸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不为所动。
他手里攥着眼镜,用力往地上一摔。
随后捡起玻璃碎片,踩住戴光宗的手,朝他手背划下去。
戴光宗疼得冷汗直流,连连惨叫。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赔钱,我给你赔钱!”
“那些汽水多少钱,我全赔给你!”
何聿舟目光淡淡地俯视他,卸掉他的下巴。
分明没有表情,却令戴光宗不寒而栗。
“回答我,你对温老师做了什么。”
戴光宗蓦然哆嗦了一下,缩起的瞳孔令何聿舟缓缓扯了扯唇。
“你该死。”
他把沾满血的碎片扔进戴光宗嘴里,逼迫他咀嚼。
随即弯腰捡起另一片眼镜碎片,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将眼镜架插进伤口里。
直到把眼镜架压断,他才起身。
踩爆戴光宗的下体,掐住他脖子。
求生欲让戴光宗努力想扒他的手,却因为手筋被挑断而用不上力,渐渐在窒息中脸涨得通红。
濒临死亡前,何聿舟松开手。
他看着戴光宗大口呼吸,眼里充斥着无边戾气。
片刻,再次掐住戴光宗的脖子。
如此反复几次后,何聿舟没再松手。
“你去死吧。”
-
“局长,报案人来自首了!”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坐满了经验丰富的一线刑警,桌上摆着上午发生在京大家属院里的惨案证据。
“把人带去审讯室!”
局长亲自负责这个案子,说完急匆匆地要去审人。
走出会议室,却见前同事被妻子扶着,一瘸一拐地走来。
局长着急地扶住他:“不是让你回家吗?家里老人和长辈们都需要你的安慰。”
“承安,这种时候,你一定要挺住!”
舒承安满脸疲惫,他刚一个人躲着哭了很久,双眼肿了一圈:“我想加入这个案子。”
“这……你已经被调去公安厅好几年了,参与一线案件,不合规矩,死者还是你……”
舒承安打断他的话:“我可以见见报案人吗?”
“这没问题。”
审讯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昏暗的光。
舒承安和局长一起进去。
何聿舟坐在审讯椅上,抬头看他。
“你是温老师表哥。”
他身上一股血腥味,不止衣服上,连手心手背和脸上都沾着干涸的血迹。
舒承安在他对面坐下,用满是红血丝的双眼盯着他:“你见过我?”
何聿舟朝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