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身后的人一个眼神,身后的人赶忙从后座拿了一个梨花椅,他顺势坐下来,似乎动了在此情此景下聊天的念头。

喽啰老大尿了裤子,寻思自己是不是动了不该动的人。一边磕头,一边解释:“陈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知道这个疯子,哦,不是,我不知道这个老大是您的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陈树堂又笑了,对查偌说:“嘿!你看,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回事,聊聊天咋还尿裤子了呢!”

查偌忍俊不禁,微微一笑。

那带头喽啰哆哆嗦嗦说了来龙去脉,陈树堂越听越感兴趣。

“这小子长得一副书生模样,打起架来这么狠?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么不怕死的人?”

查偌看着那个在血泊中几乎快没命的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欣赏。

“是啊,他还用帽子划人。”

“帽子?”陈树堂来了兴趣。李期矣手上握着一把刀,手边是落在地下的帽子,查偌收到陈爷的眼神示意,走到李期矣身边捡起那个落在地下的帽子,研究了一番。

回到陈爷身边后,在老爷子的耳边说:“帽子里有剃刀,被水泡过,近身着被划伤,重伤破伤风。他手里有刀,帽子里的刀,可防身,可伤人。”

陈爷邪邪一笑:“小子!”

他站起身,对身后的人说:“把这小子抬走,这人,我要了!”

喽啰们自知大难临头,吓得直磕头求饶,饶命声响彻巷角。

“都走吧,要你们的命干什么,不值钱。”

…………

等李期矣醒过来,他已经到了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