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嘛?”太宰治向前探了探身子,眨着水灵的眼睛,冲五条悟笑得很是孩子气:“直说多没意思啊。”

五条悟:“……”这话听着好耳熟啊,可不就是昨晚他对夜蛾校长说的嘛!

“啊啊――真是服了啊。”

就在五条悟无奈地扶额的时候,太宰治看了眼手机,他站了起来,捞起|床|上风衣穿上,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去哪?”

“银座。”太宰治往门口走,头也不回道:“那里有家酒吧超――不错的。”

人民教师有一瞬失语:“未成年?”

“那又怎么样?”太宰治回头对他弯了弯眸子:“五条先生少年时没有偷喝过酒?”

“……嘛,不大好喝。”五条悟嘟囔了句,也站了起来:“一起吧,以盟友的角度或是别的什么,监察官小先生都不可以出事。”

五条悟可以肯定,若是监察官在东京咒高期间出事,高层绝对乐见其成,更甚至……

高层会主动促成“监察官出事”的局面,对内务省的追责可以将东京咒高、或者说是他推出去。

“随意。”太宰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校门口,太宰治预约的出租车已经等在了那里。

二人上车,直奔市区。

“嘛,因为津岛少年呢实在精明的样子,我得问问。”

一路沉默的五条悟测过脸看去,市中心夜晚闪烁的霓虹灯深深浅浅地映在太宰治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印记。

“出租车是提前预约的,你来市区有事吧?”

“分家人等得不耐烦了嘛。”太宰治简言意骇道,转过身,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酒吧入口处。

五条悟站在原地,他不得不想,继被耍之后,自己似乎……又要被利用了???

第6章 他连爱自己都爱的那样艰难……

果然……

五条悟无语凝噎。

一眼扫过去便知没安好心的津岛分家人,在看见太宰治身边的人是五条家的家主时,顿时如同老鼠见了猫般手足无措。

“家、家主……”

一声沙哑苍老的“家主”由身后传来,太宰治一行行看着酒水单,既不回应、也不回身。

“洗涤……”

“没有。”对这位近期常来的宛如失了智的客人,老板相当驾轻就熟的在话未说完前打断了他。

“家主。”

太宰治遗憾的咂舌:“那,加苏打水的洗……”

“抱歉,也没有。”

捧着冰可乐的五条悟笑眯眯地瞧着这略显滑稽的一幕。

“唔?那就没办法啦。”太宰治孩子气的撇了下嘴,丢开酒水单说:“随便调杯鸡尾酒吧。”

“家主!”

酒吧老板的一声“请稍等”湮没于分家人提高的音量当中,这一声也引来酒吧里为数不多的客人的目光。

太宰治终于转过了椅子,一下子睁圆了鸢色的眸子,很快又喜笑颜开起来:“哦呀,这不是野泽老爷子吗?真巧呢,也来这里喝酒嘛?”

“不。”年老者讪笑起来:“我是专门来寻找家主您的。”

“嗯~家主是指我吗?”太宰治疑惑地眯起了眼:“奇怪――没记错的话,野泽老爷子才是“津岛家”的现任家主吧?”

顶着五条悟似笑非笑的注视,年老者尴尬地笑着:“怎会?我只是分家人,家主不在期间,才不得不暂时接管而已。”

“是吗?”太宰治侧身端起被轻轻放在面前的酒水:“那真是辛苦了呢。“

“不,并没有……”他的话没说完,就听――

“踩着本家人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