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他不会离开裴家,恐怕会和父亲买来陪他的小书童一样被害死;如果能侥幸活下去,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裴礼尚又不可能护他一生,注定还是要受尽唾弃与谩骂。
可现在回想起来,元宏彦留给他的,有太多都是伤痛和被利用过后的失望。连同他流掉的孩子都是个棋子,是皇帝要削掉世族重权的筹码。在帝王的心里,只有稳固到手的皇权才最重要。
元靖昭也是如此吗?
裴钰不清楚。他不年轻了,再没心思、也没精力再重演一遍多年前的纠隔。但这个人会豁出性命救他,手臂上那条被利刃深深划破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
如果、如果……
成林抱剑站在门外守着,给了管事的一大袋银子不许其他人靠近。但这房间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好,他只能在心底默背剑法。突然里面的响动诡异沉静了一小会,而后只听门板哐地一声
尽管已潮吹过一次,但甬道内依然像个细窄的肉套子,又湿又热地夹紧了粗长龙根。裴钰没多少力气了,身子一直往下沉,元靖昭只得把抬起的那条腿高高架进臂弯,大掌稳稳托向湿嫩无比的白臀向上一颠,下一瞬插进肉穴里的冠头猝不及防地被狠夹了下,他皱起眉头,五指都快要陷进那软柔的屁股肉里,只觉性器被裹得死紧,差点就要这么被生生吸出精来。
“好紧……”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没敢一下子进得太深,而是等肉道里绞得没那么紧了,才挺动腰胯往内肏干开来。到底是太久没做过,被肉棒破开的下体又胀又麻,随着抽送的力道越来越重,小腹也迅速聚起一阵酸热。终于在那器物猛地全根捣深进来撞到某处后,裴钰无意识后仰起头,反手死死抠住门框,手指关节泛白,浑身猛烈抖颤,发出了声压抑的哽咽声。
元靖昭低下头一看,微微怔愣了片刻。
那根肉粉色的器物颤巍巍地一晃,将精水全射到了自己腰腹部。与此同时,他分明感受到,抵在肉穴更深处柔嫩隙口的肉刃,被兜头洒下了泡热流。
交合处顿时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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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七章 。
元靖昭浑身肌肉紧绷,将裴钰稳稳抱住,就着这个姿势猛力肏干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手臂稍微不太舒服,动作渐渐放缓了一些。他抬手拨开怀中人鬓边汗湿黏着的墨发,让对方整张潮红的脸都露了出来。融雪般玉净的面容上白里透着红,眸中迷离若水,眉眼似画,精致又柔美,令人过目难忘。
皇帝越看越觉得心里欢喜。
这是他爱的人,是一国之相,也是他元靖昭这一辈子永远认定了的皇后。
他猛地用力将裴钰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双手托住两团肥腴的臀肉,胯下一顶,火热的肉棍又深深地插进了阴穴里。破开湿软交缠的嫩肉,随着转身大步往前走动,性器蛮横地直挺挺捅到了底。
“哈啊……呃!”
肉逼吃痛猝然一缩,更深处柔嫩的肉隙都快要被肏开了。裴钰眼里溢出了泪,蓦地使力胡乱挣扎起来:“不、不要!放我下来、放啊!”
元靖昭这会正性致当头。骨子里的欲望本能让他迅猛地挺胯往那处舒适至极的温柔乡里捣去,湿热的汁水从下体连接处的缝隙淌下来,流得大腿内侧一片狼籍。月白的肌肤泛着晶莹水光,衬得腿心肉缝愈发艳红,阴唇被肏弄得外翻开来,黏膜好不可怜地吸附向狰狞肉根,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器物。
他外袍还未脱,衣衫大敞,只堪堪把身下阴茎露了出来。皇帝将人抱到床沿放下,肉棒很不舍地先从穴道里抽离了。那器官茎柱上湿滑发亮的尽是潮喷而出的骚水,他就这么挺着硬胀龙根,站在塌边快速脱掉衣物,将最外面的那一件展开铺平到床上,又把裴钰抱上去躺下,而后覆上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