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很紧,但好歹是能进去了。抽动了十来下后就有湿意涌散开,皇帝心中显然一喜,手指继而用力往里深入,将交叠绞紧的嫩肉一点点地撑开,两根都没了进去。
“放松点……令安,”
他咬着裴钰耳垂,唇齿厮磨道:“太紧了。”
怀里的人猛然一挣,元靖昭膝盖往前顶,不让裴钰把腿并住。又空出手来揉捏那两团软白的屁股肉,尽可能地让他感受到情爱的欢愉,放松开身体。
最初那点过分的紧致过后,抽插变得愈发顺畅,淫水小股小股地从穴心喷出来,不一会儿淫液就顺着指缝把整个手掌都打湿了。黏湿鼓胀的肉逼被包裹住粗鲁按揉,熟红阴蒂挺在穴缝间,蹭着薄茧泛起阵阵灭顶的酸热感。裴钰咬紧牙关,额头忍得满是湿汗,却是怎么都不肯叫出声来。
在强有力的压制下他丁点都挣不脱,只能无助地被迫分开腿任由帝王亵玩。
他只觉得热,很热。呼吸是热的,身体紧密贴合的地方也是热的,下体更加热。无从躲避的汹涌欲热让他双腿发软,腰臀哆嗦着颤栗抖动,入侵的硬物却越捅越深,隐隐还能听到体内手指抽送时发出的咕啾水声。
这时身前那根半硬着的器官也被圈住了,裴钰身体猛一颤,不自觉地向后弓起腰。元靖昭却以为他又要逃,狠下心用两指指腹揪住阴蒂使力一扯!又夹在指尖重重地捻。
那处娇嫩之地此时哪能经得起如此对待,瞬间夹杂有痛楚的快感宛如触电似地打进了骨头缝里,每个关节都在发麻震颤。湿透了的大腿根疯狂痉挛,不受控制地喷溅出腥黏汁液,骚水猛地浇了皇帝一手。
裴钰绷紧了背脊,细碎的呻吟声溢出紧咬的齿关,眼尾湿得发红,像被春雨浸过一样。
元靖昭抽出手,把裴钰翻正面朝向自己,低头亲亲他的眼角,小声地问:“舒服了?是不是?你喷了好多水啊……”
说着,他突然抬高了对方一条腿,手掌紧蹭住湿淋淋的肉缝揉搓。入口处两片阴唇就像刚剥掉壳的蚌肉般软嫩滑腻,湿得可怜,阴道还在空虚地收缩着渴求被狠狠填满。裴钰背后紧紧靠住门板,眼前像蒙了层水雾,张口便是迷乱潮湿的喘息,他的身心都要被再度涌起的情热所裹缠、吞噬。
……好想要。
元靖昭捉住他一只手,牵引着摸到早就起了反应的胯下。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那器官都硬热勃发得骇人,一解开束缚,凶器立刻弹跳出来,一整根结结实实地被握个正着。
“摸摸、令安,你摸摸我。”
皇帝低低地闷哼一声,将人拥得更紧:“只有你,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指尖一颤,裴钰似是被那热度给惊到了,急忙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摁住。年轻的帝王埋首进他的颈窝,粗喘着亲到锁骨,在玉白的皮肉上深深印下了好几处吻痕。茎柱如同根火棍似的滚烫异常,青筋突突直跳,元靖昭按紧了他的手,腰胯猛然间往前一顶,顶端堪堪蹭进濡湿的腿心,在穴口要进不进地挺入一点又抽出来,给予进一丝要命的愉悦。
阴茎胀得发疼,翘起的龟头被夹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汁液蹭得到处都是,可迟迟泄不出精来。裴钰想伸手去抚慰,皇帝却不肯放手。他急促地低喘着,在下体又一次被肉冠撑开时忍不住咬着牙道:“进、进来……”
既然逃不掉,还不如接受……总比又互相折磨要好。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情爱尚保留着纯真的期待。元宏彦给过他美好的恋念,可也仅有最开始时候的那么一丝一毫,时间过了太久了,久到他似乎早记不清了他是如何爱上高高在上的帝王的。
或许是难遇的知己,也或许是将他拉出混乱泥潭的救赎,他对元宏彦动了心。
若没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