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元靖昭哑声低笑道,“是怕被发现下面多长了个比女子逼穴还要窄小的淫荡骚洞,”抽插的动作一顿,他按紧那只五指修长漂亮的手,强硬攥着指尖向相连处的里面伸,“还是只有被男人肏才能满足你?嗯?……你看,连手指都要吞进去了,这么贪吃啊。”

“不……”

裴钰整张脸都是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原本白净的面容也被熏得红通通的。只听皇帝又道,“再有两个月,丞相就要生产了吧?这么小的穴,得多扩张扩张才是。”

说着他还真要把指头继续往里探。私处接连泛起酸麻,裴钰咬牙忍过了一波胀痛,突然不顾一切地在水里奋力扑腾挣动起来。

“别动!你乱跑什么?”

这陡然一动元靖昭险些没把人按住,水面瞬间被激得水花扬起波澜荡漾。很快他又被重重地按了回去,穴道里深插着的肉冠头顿时便抵在了那道细窄的软隙口,迅猛顶弄了几下后,才一股股地喷射出精。

裴钰头脑晕沉地被发泄完后满身舒爽的皇帝餍足捞抱出浴池,喘息着倚靠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双颊还布着欲热未消的红晕,几绺柔湿的黑发沾黏在雪白乳沟间。未穿环的那颗乳尖被舔咬得如剔红樱果般充血肿立,再次缓缓溢流出了粒莹白奶滴。

他消瘦的面颊上长了些肉,怀胎近八月的缘故,体态和身形也略显丰腴。除却那张依旧冷清的脸,单看这具躯体,简直就像是被精液给时刻灌满和滋养出来的,处处都显露着勾人风姿。

不知为何,元靖昭居然又重新穿戴整齐,还从衣架上扯了身宽松的衣袍扔给他,目不斜视地看向窗外渐浓夜色道,“穿上,等会随朕出宫。”

一场漫长淋漓的性事足让裴钰身心俱疲,他艰难伸出手将衣衫拉开遮在身上,疲惫地偏过头无声拒绝。

“再过三日,该是中秋佳节了。”

皇帝忽然说:“丞相可还记得,十二年前的这几天发生了何事吗?”

他一身素灰常服,玉白锦冠将长发高高挽束起,冠龄面容年轻而又冷俊。不愧是年少起就在马背上长久征战历练出来的帝王,身形高大挺逸,仅是还站立在原地未动,那种处于上位者的压迫感便扑面而来。

话音刚落,裴钰那张秀静的脸上果然少见地露出了一丝惊澜。

……他竟然忘了……

十二年前的今夜,沈湘月在他面前饮下了那杯毒酒,帝王宠妃被赐死,那个盛享恩宠多年的女子连个完整尸骨都未留下。只是后来听说,有位故人给她立了个衣冠冢。

至于这位故人是谁,无人知晓。

皇帝这衣着,分明就是要去那里。

整天都被锁铐着的他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太多时日,此时骤然惊醒过来,竟一下子就忆起了错乱的往年旧事。他抬起眼眸,见元靖昭已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道,“想起来了?嗯?”

“沈家谋叛罪过在先,臣只是依照先帝旨令办事,”裴钰哑声道,“于陛下而言,臣有罪为实,早在去年秋初,臣就该被处死的。”

整整十二年前,正值中秋团圆佳期,皇帝一道密旨,令禁军于深夜将确有谋反叛乱之罪的沈氏一族满门抄斩。而中秋节过后的第二天,便是九皇子元靖昭的生辰,同样也是他母妃沈湘月的祭日。

在边关的那十余年,支撑元靖昭奋力拼杀敌军存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有朝一日能将仇家踩在脚底复仇万般蹂躏,势要让对方也尝到千万倍自己当年所受的痛苦折磨。

这个在记忆初见时起就总是清冷漠淡、如融雪弦月般的文官,似乎和谁相处交谈时都是一副客气而又疏离的模样,但据说亲眼见过他真容的人十之有九均无不为其动情。

元靖昭早忘了幼年时曾见到过的那个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