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试图蜷缩起身体,但全身都被元靖昭压制得无法翻动。
刚一动,挡在眼睛上的手也被拿开了,他只能避无可避地看向皇帝,半晌才缓缓哑声说道,“罪臣相位已被陛下亲旨废掉,臣自知罪孽深重。早在被打入牢狱那刻,臣就该被处死了,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像个禁脔一样被锁在这里肆意玩辱!”
这是事实,元靖昭无从反驳。
他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应该回些什么,最后只能挺动腰胯,狠狠在这具美丽柔软的身体深处抽插。
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好好发泄过,肏干时性器顶得又急又重,穴口湿红肉唇被撑得软熟翻绽。每当阴茎全根抽出再狠力顶入时,都似乎连带出了那脆弱痉挛的内部被凶器挤压冲撞开来的淫靡水声。
“慢点、慢一点……唔!”
下体双腿间湿漉漉的从连接处溢着水,裴钰一手揪紧床边被褥一角,另一只受伤的手无力在龙塌上胡乱蹭动。不多时高潮便在激烈的抽插交合间汹涌而至,他身子不停地哆嗦颤抖,甬道剧烈绞缠收紧,如同细窄的肉套子般死死裹紧了体内作恶的阳具。
元靖昭还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他掰开那一直在死命合拢的大腿根,粗喘着将水润发亮的性器整根抽了出来。穴口嫣红唇肉外翻,翕张着不时从里面涌出腥黏汁液。
用手抚上去片刻便流了满掌心的骚水,他把那东西全都抹到了裴钰鼓圆的肚皮上,还刻意拉起对方紧抠在床塌边缘的手去摸,“摸摸,都是你喷出来的。看看你都饥渴成什么样了还叫朕慢点,慢了能满足得了你么?”
“不是……”
裴钰张口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但因为声音太哑而听不太清。元靖昭便迅速俯下身,凑近去想听清正在说的话。他紧盯着那两瓣微微开合的嘴唇,红润润的泛着水光,看上去特别好亲的样子。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的一瞬间,他已经不受控制地低头靠近了些许。刹那两人气息融合交缠在一起,裴钰先行侧过头去,皇帝也骤然缓过神来,顺势在那细白脖颈上的凸起处吮含着重重舔咬了几下。
随后他将裴钰翻过去面朝塌内侧卧着,而自己也躺了下来把人牢牢拥在怀里。肉棒从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重新顶入,轻车熟路地全根插了进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抽插时又埋首到怀中人的颈侧,吸吮啃咬耳下那处软肉。
第二次潮吹时甬道收绞分外紧,元靖昭被吸得没忍住射了出来,股股腥浓精液顿时喷涌而出,填满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女穴。
耳畔粗沉火热的吐息让裴钰高潮后晕沉的意识猛的打了个激灵,同时也将皇帝出精时饱含占有欲望的呢喃听得清清楚楚,“朕才不处死你、不让你死……朕要一直把你关在这里,你别想再逃……”
元靖昭满满地在裴钰体内射了两次才餍足地停了下来,淫水混着精液流得腿根以及身下床褥上到处都是。懒得再收拾,那温热如水的肉穴内呆着也很舒服,他直接伸出手随便从塌下捡了件亵衣垫到两人腰身下,就着他们下体还紧密相连的姿势抱紧人沉沉睡去。
结果第二天清早反倒是裴钰先醒了过来。
他昨日白天睡了太多,夜里被皇帝抱着睡得也不安稳。太热了,他稍有动作刚想挣脱出来,元靖昭在睡梦中也会敏锐地感知到,条件反射般将他抱得更紧。
裴钰刚动了动身子,就立刻感觉到脖颈上套着的项圈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他尝试将环在身前胸乳上的手臂移走,这次元靖昭竟没再像夜里那样,反而皱起眉不悦地嘟囔着翻了个身背朝他。
龙塌边的桌子上放着那碗被遗忘掉的药,裴钰小心从塌尾轻声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
本想穿自己衣衫的,但无奈已被元靖昭撕扯得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