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撑起上身坐起来,却见元靖昭突然起身解开了腰间束带,衣袍滑落在地,露出直立着的、仅件单薄亵衣包裹的身体年轻强悍而又有力,一看就很有上位者的压迫性。
裴钰又被按回了床上。
孕期让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若有似无地透着种温软柔和的美,失去了大半往日的清冷,看上去却显得愈发勾人。
皇帝欲热难耐地欺身而上一使力将裴钰衣襟撕开,又急切地扯下亵裤,用手掌重重地摩娑那道肉缝,并时不时地掐揉着两瓣软白臀肉。
他说完那句话后就再没吭声,对方自然也是不会给出回应。碍事的衣物很快被褪去扔落下床,双方都没说话,气息纠缠间只有他们光裸的皮肤紧密贴合在一起。
元靖昭刚将手指插进肉穴内,搅弄了还没几下,就感觉到那里面简直湿得要命,无需多扩张就已做好了承欢的准备。他有意避开身下人隆起的肚腹,微抬起裴钰一条腿将自己又重又急地插了进去,全根没入的刹那两人前后都发出了声难以抑制的喘息。
那肉道里空虚得紧,一有异物填埋进来就立刻欢喜饥渴地吮吸并绞紧住了它。
很出人意料的是皇帝并没有像之前那般一插入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反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抵着那柔嫩的肉隙开始缓慢顶磨,甚至还腾出手来,饶有性致地拨弄着穴缝上方那根半硬着的秀气阴茎。
裴钰微微呻吟起来,随即又咬紧牙关,喘息着道:“要做你就、快点……快点做。”
“朕去年杀入宫那晚,御史台起了火。”
元靖昭这才将心中疑虑问出口,“那不是意外吧?丞相,你到底想隐瞒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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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
裴钰近来嗜睡得厉害,腹腔中孕育的那团肉弄得他时常犯困且精力不济,导致反应都迟钝了不少。乌黑长发披散在脑后,面色因为渐起的情欲浸染而微微发红,双眼中却透出种迷茫和不解之色,唇瓣微张着低低喘息。
性器插进去后迟迟都未抽动,得不到彻底满足的穴道很快就流着水难耐收缩起来,湿热软肉裹住侵入的肉冠头往更空虚的内里贪婪吮吸。
元靖昭强忍着想要狠狠抽插肏弄的冲动,又将方才的话重复问了一遍。
这次肯定是听清了,但裴钰还是不答,一声不吭地咬着唇偏过了头。
可他的身体却很违心地反应强烈,腰臀开始不自觉地往下蹭。这点无意识的、微乎其微的主动迎合让元靖昭欲望更甚,那原本就生得粗长的器物仿佛又胀大了一圈,直抵着肉穴里最要命的那处敏感点反复顶磨,非逼得对方给出回应不可。
裴钰侧头看向随风摇曳的微黄烛光,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被架在上面炙烤一般,欲热烧得他脑子里发懵,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浓重的情欲气息。
然而紧接着,他就被皇帝捏着下巴扳正了脑袋,动作十分强硬地不让他逃避。
“若是钟抚不说,你打算瞒朕到什么时候?”
视线触及到对方隆起的孕肚,蓦地又一阵莫名怪异的情绪袭上心头。
元靖昭边说边泄愤似的伸手重重揉捏身下人胸前那对白软的奶肉,两团丰盈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摸起来手感极佳很舒服。他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捏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丞相,你当真不怕朕那天把你和你肚子里的小怪……孩子都弄死么?”
裴钰润红的唇瓣微张开低喘抖动,闻言仍旧沉默着不应,竭力抬起手掩住了泪湿双眼。
同时也遮挡住了眼前那张与先帝长相极为相似的年轻冷俊龙颜。
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那年他好不容易才从元宏彦长久的纠缠折磨中脱身,没成想才只安分了短短四五载,到头来自己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