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关了吗?怎么还会有精神病啊?”
“嗐,一看就知道你是新来的。那北区是今年才划分出去,以前南区也收治这儿有问题的人!”说话的人戳戳自己太阳穴,“我听说,划分院区之后,有一些人习惯在南区,死活不去北区,虽然很少,但是有。”
“对对,这我也知道。还有,北区关了之后,一些不能立即出院的病人根本没走,都转移过来了,他们的医生也过来了。”
“医生总不能失业呗。”
凌猎又问:“这儿保安出过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猜的。不是说那玩意儿穿着保安制服吗?真是鬼的话,那就是死在这儿,徘徊不走。是人装的,那……那也得和保安有关。”
话糙理不糙,凌猎不相信有鬼,但相信任何表象都包含某种意义。
现在最紧张的就是榕美的保安队伍,县局一来就挨个对他们进行了问询,确认没有制服丢失,似乎也没有哪位保安有精神问题。
凌猎说:“搞事的真是保安吗?”
县局一位队长愣了下,“但‘见鬼’的都说看到对方穿保安制服。”
凌猎沉思片刻,随便点了位保安,一起去找“见鬼”的患者家属。
“你看看,那人穿的是这种衣服吗?”凌猎问。
家属一脸愁容,看了保安两眼就别开视线,“我,我也不知道,记不清楚了。”
“那你怎么知道那是保安?”
“小林不是这么说的吗?她是第一个看见的。我后来也看见一个穿制服的,不是保安是什么?”
保安叫苦,“大姐,你这么说不是害我们吗!”
眼看两边要吵起来,凌猎笑着安抚家属两句,和保安去通道上抽烟。
“大哥,你在这儿干多久了?”
“五六年了。”保安是个中年人,操着当地口音,“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接连出事。”
凌猎说:“我听他们说,以前有保安出过事?”
保安眼睛一瞪,“谁说的?没有这样的事。”
“患者和家属们说的。”
“他们胡说!我在这儿干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吗?今年之前,从来没出过事,我们保安在别处被看不起,但在这里福利真心不错,病了还给免费治疗。我知道他们怎么说,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