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还是一起套上了。
花洒打开,热水倾泻而下,莫凡把人推进去,尽可能忽视某个难以忽视的野生物种,讽刺道:“沐浴露和洗发水不需要我带着识字吧?”
司昭廉咧嘴一笑,“那倒不用,谢谢莫哥。”
莫凡毫不留恋地转身,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耳廓发烫,脸颊也莫名燥热。
他越是想忽略的地方,越是一个劲儿地往眼前跳。
他们滚了这么多次床单,对司昭廉那玩意儿太熟悉了, 尺寸、热度还有勃发时盘虬的青筋,触感、手感和口感一下子都涌上来,在司昭廉房子里不拘地方厮混的画面一个比一个火辣,以及他的嘴不久前才含过……
莫凡咽了咽嗓子,疼痛好了不少,这会儿又开始干涩。
他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耳廓更烫,暗骂司昭廉不要脸,大步走回房间用力地关上门。
黑暗和寂静包裹着他,莫凡深吸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想再管司昭廉。
衣物什么的都给他准备好了,客房里的床单被套也是崭新的,还要他怎么样?
莫凡活了这二十五年,都没这样伺候过他爸妈。
莫凡闭眼睡觉,用枕头把脑袋蒙着, 势必将“司昭廉”三个字从脑中赶走。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莫凡的困劲儿上来,已经昏昏欲睡之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即将入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