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卫哥他们聊完了?”
莫凡嗯了一声,解开皮带放水,漫不经心地说:“刚刚遇到顾家兄弟,项目的事儿已经搞定了。”
“谈得顺利?”
“挺顺利,他们不敢不答应。”莫凡说,“顾谨三杯酒就把我打发了,也太小看我了。”
司昭廉笑了笑,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睚眦必报。”
莫凡系上皮带,走过去洗手,“不好?”
“挺好的,”司昭廉以一个的抛物线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捏着莫凡的下巴将化转过来接吻,“我喜欢。”
“喜欢什么?”莫凡由着他亲,挑眉问道。
“喜欢你的睚眦必报,”司昭廉嗓音低磁,大手摸上了莫凡的腰,“黑道大佬似的,操起来更带劲儿。”
本来只是浅尝辄止的厮磨,可莫凡主动张嘴舔湿了司昭廉的唇瓣。
司昭廉一向对莫凡没什么自制力,稍稍一勾魂就没了,禁不起诱惑,将人抵洗手池边越吻越深,火热的唇舌纠缠,发出了暖昧的水濡声。
“唔 … … ”莫凡的胳膊圈着司昭廉的脖子,指尖抚上男人滚动的喉结,如愿听到对方加重的呼吸,掌心贴着颈部动脉,感受自家男友逐渐激动的情绪。
洗手间里有种空旷的安静,回音很大,细微的动静都能被放大数倍。
布料的摩攀,交融的呼吸还有黏稠的接吻声全部充斥着宽敞的空间,空气里弥漫看清爽浓郁的香氛,光亮的镜子里映出二人亲密拥抱的身形。
“一会儿 … … 嗯,有人进来 … … ”莫凡在接吻的空档含糊不清提醒,勾着司昭廉的手倒也不见放开。
“进来就进来,”司昭廉叼着莫凡的舌不放,捏着腰间的手也不自觉用力,在腰线边缘徘徊,好似下一秒就要扯开衣服摸进去感受紧实的腹部薄肌,喘息道,“亲男朋友,合法的。”
狗屁合法,又没结婚。
莫凡仰头不堪示弱的回应,含不住的津液牵扯银丝顺着嘴角流下,一手摸上了司昭廉的领带是下午他亲手系上,这会儿似乎又要亲手扯开。
几小时前才滚过床单,未尽的火苗再次窜起,司昭廉甚至笃定莫凡是柔软的,下午他们做过了时间,洗澡清理草草了事,领带都是在车上系的。
正当司昭廉准备去解莫凡的皮带时,厕所门被敲响了,打断了火热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