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您要的衣服我拿过来了，”侍应生在门口礼貌地说，“是放在门口还是拿进来？”

莫凡顿了顿，恢复了几分清明，推了推司昭廉。

“ … …”司昭廉把头埋进莫凡的颈间，有懊恼和遗憾，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口道，“放外 … … ”

“拿进来。”莫凡先一步对外面说。

司昭廉微怔，有些意外。

侍应生进去时，看到莫凡的背影，帅气高大的男人且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和袖口，神色淡淡的，听见身后动静也没抬头。

“莫少。”侍应生朝莫凡打招呼。

莫凡微微颔首，算是答应。

侍应生捧着西装对司昭廉说，“您的衣服。”

“帮我拿件拿去处理，”司昭廉穿上西装，整理着领口，“能洗就洗，处理不掉就算了。”

侍应生点头答应，没有多逗留便拿着衣服离开。

莫凡瞧着司昭廉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的模样，问道：“衣服怎么脏的？”

司昭廉意味深长地说：“我以为你不会问。”

“那男孩出去的时候我撞见了，”莫凡想抽烟，从司昭廉裤兜里拿出一颗薄荷糖含在嘴里缓解烟瘾唇瓣还是红的，“哭哭啼啼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新欢”还是前男友？”

司昭廉对新欢这个词不认同，“是认识，但不是前男友，也不是新欢。“

莫凡将薄荷糖咬碎，轻嗤一声，转身想离开。

“莫凡，”司昭廉领带也不理了，一把将人拽住，“生气了？他确实想勾搭我，泼了我一身酒邀请我去房间，不过戮都拒绝了，你不相信？”

糖块在口腔里碎成渣，莫凡顶了顶有些麻木内壁，笑了笑，“你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不信你。”

“自己的男朋友不信却信别人，我有那么蠢？”

司昭廉眉梢微扬，“真的？”

“不然我干什么进来亲你？”莫凡说，“如果我信就是直接进来打你了。而且”

他顿了顿，颐指气使地说，“看上我之后，你还能瞧得上别人？”

司昭廉手臂用力，一把将莫凡拉进自己怀里，低声感叹：“我真他妈喜欢你这股张狂劲儿。”

莫凡反问，“我有什么是你不喜欢的吗？”

司昭廉想了想，“嗯，确实没有。”

二人又腻歪了一阵才并肩走出洗手间，在路上莫凡问了问那男孩儿是谁，总不能情敌都打上家门了，他连对方底细都不知道。

司昭廉：“他是我合作伙伴的弟弟，之前在俄罗斯的时候就在追我。”

莫凡：“哦。”

“ … …”

“然后？”莫凡顺手拿起侍应生盘子上端着香槟，喝了一口，站在二楼垂眸俯瞰楼下跳舞聊天的人群。

“我没同意。”司昭廉说。

莫凡又嗯了一声，也不问为什么，示意继续。

“ … …”司昭廉继续道，“他们两兄弟难缠，感清和生意没必要混为一谈。”

莫凡嚼着两个字：”感情？”

“ … … ”司昭廉去牵莫凡的手，恰好这时候莫凡抬起手搭在栏杆上，错过了牵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手没牵上。

司昭廉的手臂举在半空停了几秒，再次垂下，注视莫凡淡然的侧脸，生出几分无奈。

“莫哥。”司昭廉喊他，“刚刚不是说不生气吗？”

“没生气啊，”莫凡说，“我生气还会站在这？我什么脾气你不知道？”

他确实没生气，要论旧账，恐怕比司昭廉只多不少，没翻的必要。

“ … … ”司昭廉问，“那你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