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千帆在后厨帮着?陈新洲做甜点。
昌锐锋见到阎煦拉开门,面露歉意:“阎老板,我这么晚过来打扰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让店里的伙计们歇歇吧,就别让后厨再忙着?做点心了。”
“让它们做去吧,正好我也想吃。”阎煦不在意地?摆摆手,“昌先生,你先进来吧。”
她话已至此,昌锐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配合地?进屋关门。
门一关上,阎煦便直言:“我听说苗江风的母亲是小?三上位。”
“小?三上位?我家老爷子身边的风流债多到数不过来,苗女士只是其中一个而已,顶多?算是老爷子闲情雅致下养的一只漂亮且比较得宠的金丝雀,距离上位还差得远。”昌锐锋落座后哑然失笑。
他没有问阎煦为什么突然提起苗江风,又是如何得知这个人的,只是配合的解释道:“老爷子自始至终只有我母亲一任妻子,从未给过其他女人名分。
“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无论外面的野花多艳多?美,妻子一定会选门当户对,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不可否认,苗女士的确漂亮,也足够有?手段吸引老爷子的目光,但无论她怎么哄老爷子开心,老爷子最?多?会给她送套房子或送辆车,不可能给她一丝一毫的公司股票,更不可能给她名分。”
他笑了笑,很坦然地?说:“我跟我妻子也是商业联姻,我俩没什么感情,结婚后在不损害双方利益的情况下各玩各的。实话说,我也有?比较喜欢的小?金丝雀,我可以给她钱,给她车子、房子或者包包,但我妻子的位置和小?桓继承人的身?份永远不会变。”
阎煦对这些豪门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兴致缺缺地?呷了口茶,随后道:“你讨厌苗江风吗?我听说这家伙好像还挺有?野心跟你争争家产什么的。”
“确实不喜欢,但他还够不上让我生起‘讨厌’的情绪。”昌锐锋摇摇头,“苗女士在哄男人方面很有?一套,但在教育孩子方面却?差点意思,她的两个儿子苗江风和苗海雾都没教好。就那兄弟俩的脾气和能力别说争家产了,他们要是在没有?背景的情况下来我们公司面试一个普通小?职员,估计都过不了第一轮面试。”
阎煦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左手支着?下巴,慢悠悠地?说:“可它继承了你父亲的两套房子,两辆车和200万的现金。如果没有?它,这些钱都是你的。”
“我从来不排斥用?钱解决问?题,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事儿。如果能用?这点钱让苗江风和我们一刀两断显然是划算的。可问?题是苗江风染上了赌博,这两百万直接给他,要不了几个月他就得全部输光,甚至赔个大的。”
昌锐锋不疾不徐地?说:“那时候的苗江风是一个无底洞,我建议他把200万全部买信托基金,按月给他们打钱,这样?哪怕他为了赌博欠了贷款,银行能执行车和房,却?无法执行信托基金,他们好歹还能靠着?每月信托基金的分红养活自己。但很显然,他认为我是想骗他钱,并没有?采纳我的意见。”
阎煦:“看不出你居然还挺关心他。”
“我不是关心他,而是怕他输了钱之后缠上我。”昌锐锋说,“其实那时候的苗江风赌得不算大,只是我刚进公司时是做风险评估监测相?关的岗位,所?以我习惯性的会权衡利弊评估风险,尽量在事发?前把风险降到最?低。”
“你们俩倒是挺有?意思。”阎煦蓦地?笑出声,“苗江风告诉我说你记恨它母亲小?三上位,又看出它有?野心而讨厌它,连你父亲留给它的遗产都要夺走,最?后还杀人灭口。你呢,却?否认了它所?有?的指控。”
“我杀他灭口?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面对阎煦的指控,昌锐锋的情绪依旧很稳定。
他的眼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