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窗户关得死紧,窗帘也和上了,谌明霁颓然窝在沙发里,像一只黑暗之中的臭虫,不能看见阳光、不能呼吸氧气。 谌明霁自弃不已,他突然动手拆掉手上的纱布,血淋淋的手指露了出来,根本不是烫伤,而是谌明霁自己用手指抠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