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不冷,胸前遮挡严实的扣子被他解开,她顺势退掉衣服。贺远才发现,她穿的是睡裙,宽大舒适的那种。
没穿内衣。
难怪,下楼梯那段是抱着臂的。
胆真大。
摸着腹肌,沉矜又问:“有吗?”
“有。”
他转身,屁股上结实的肌肉晃动,看得她眼馋。
三室一厅的房子,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看见市区最大的湖泊,和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
迷离又耀眼。
倒了两杯红酒过来,贺远晃着杯子,给她。鼻尖是花瓣的清香,喉咙里美酒的沉醉,叫人沉迷。
亲了亲背上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贺远问她:“风景好吗?”
酒渍在口腔里肆意,顺着喉咙下去,泛起沉醉余香。
“好。”
她想了想,又道:“春天的时候我在阳台上移植了几株玫瑰,在最合适的季节和开的最好的时候,都没移植成功。”
“可能花不是我的,所以移植也没用。”就像脚下踩的玫瑰花和窗外的夜色,虽美,却不是她的。
酒杯空了,她给他:“续一杯。”
贺远接了,但没续,把自己喝了一口的给她。
“换一种方式说,你见过它开得漂亮,但忘记了冬去春来的漫长等待。花没了种还在,你不一定要在最合适的季节移植收获,你可以等待,有些花的盛开,就是你的独属。”
沉矜抬眼:“今晚的玫瑰算吗?”
贺远肯定:“算,今晚,它们只为你一人绽放。”
平日里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穿得运动服休闲裤,很少见他穿今晚这样的西裤,更加彰显出了长腿的优势。
酒杯送到唇边,另一只手指尖点在男人大腿上,感受着结实的肌肉,朝上游走,擦过还未勃起的性器,停到皮带上。
沉矜咽下酒,凑到男人耳边,咬耳低语:“今晚,我也想为你绽放。”
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好击中贺远的心脏。
怎么样才算心跳很快?
他现在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着兴奋。
耳朵传完这句话后,浑身上下的血都沸滕了。
还有眼睛,锁定了他的猎物,带着消不下去的欲火,时刻准备出击。
话说完,沉矜手指摸到男人肚脐周围,搅乱腹部的短毛,指心慢慢蹭到男人腹部的小眼里。
磨蹭。
感受着他腿间的巨物苏醒。
涨大。
顶着西裤的面料。
踮脚,沉矜听到他怦怦乱跳的心,湿润柔软的唇瓣落到男人唇角,她笑得漂亮又魅惑。
“舔我。”
0038 38 潮喷(微h)
是舔,不是吻。
再把持下去,贺远真的要炸了。
一把拦住沉矜后腰,女人饱满的胸脯撞到胸膛上,贺远越发用力:“满足你上次的要求,今晚别哭。”
她的要求,天花板。
酒杯被放到酒柜上,落地窗拉上白色那层,贺远埋头在她脖颈间,狠狠吸了口气。
“今晚真的不会放过你。”
像个变态。
摸到男人下巴,沉矜给他承诺:“今晚都让你,射进来。”
短短几分钟内,贺远好几次失控,牙齿在她锁骨和脖子上周转了许久,把这片啃得看都不能看。
隔着睡衣吃了两口胸,一路往下,埋在私密处,闻到她的香味。
靠在落地窗中间那根围栏,沉矜低头,看着贺远把在脚踝的裙摆撩起来,到膝盖,他亲着往上走。
手指往后一带,他便消失在裙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