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他义父本就不是什么感情外露的人,加上常年怀有心疾,发作时胸痛如绞,能安安静静与他交流感情的时刻更是少之又少。可在义父死前,很长一段时间内意识已然不清醒,混混沌沌喊着的都是这些叫他无法放下的人。

霍寒舟看着季清兮。

季清兮也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霍寒舟先败下阵来。

他将手放在嘴边掩饰着咳了咳:“姑苏,霍寒舟。”

季清兮懂他意思,更觉得他可爱,笑着接上:“南疆,季清兮。”

霍寒舟耳朵悄悄红透了,声音也没方才稳重:“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

霍寒舟:“可否借逐风一用?”

季清兮讶异:“逐风?”

霍寒舟点点头。

季承暄是个冷情的男人,霍寒舟在他身边长大,也学了个八九成。但他不是木头,他知道季承暄心中在乎的是什么,有些东西是季承暄死前都牵挂着无法放下的,不替季承暄完成,他自觉愧对季承暄养育之恩。

季清兮:“你借逐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