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葬礼结束后,我被发配,啊不,分配到了二公子的院子里。
三公子那儿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我作为多余的丫鬟,经过夫人的一番考量,然后出现在了二公子面前。
至于为什么会选我做贴身丫鬟,不瞒各位说,我曾有过一点点天真又旖旎的想法。
秘辛听多了,风花雪月也知道了些,我脑补出了一出霸道少爷俏丫鬟的戏码,二公子坐着轮椅不太方便,就连之后要如何行事,具体到哪一步,以及晚上给他上药的事儿,我都想了一遍。
但到了实施环节,我悲催地发现我只能做最后一步。
阿昌安慰我:“不是所有乌鸦都能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你别太灰心了。”
顿了顿,他又压低声音说:“况且我一贯觉得二公子不好女色。”
那时我在二公子面前已经晃悠了几年,从一个干瘪瘪的小女娃,出落成了一个干瘪瘪的大女娃,自然也摸索出了一套小变态生存守则。
小变态生存守则第一条,不要多嘴,说多错多。
但苍天可见,我这几年离了谢小公子,实在接触不到什么八卦,心里头痒痒啊,真的忍不住。
我就偷偷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答案是没有答案。
因为好巧不巧,二公子就在此刻悄无声息地路过了我们。
哎,你说轮椅声儿这么大,我怎么就听不见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阿昌被愤怒的主子丢进柴房里关了整整三天。